但他有老爹那层关系在,所以不惧。
跪在地上喊冤。
“县令老爷,草民冤枉啊。”
“草民正在睡觉,不知何事要把草民抓到县衙啊?”
“哼!你竟然还敢狡辩?”
黄丰年冷喝道:“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
“县令老爷,草民没有狡辩,只是想问清楚个缘由。”
冯俊仁急了,看来老爹不顶用。
说的那些跟黄县令像拜把子兄弟一样的话都是放屁。
只能把脑袋磕的蹦蹦响,请求县令开恩。
“你指派王世仁,陶吉安去西坪村赵家盗窃赵平的官文。”
黄丰年抖了抖手中的口供,“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口供,就算你说破天也没有用。”
“来人,把他押入大牢,择日刺配充军。”
嗡!
冯俊仁脑袋响成了一团乱麻。
一切来的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连送银子都没法送。
黄丰年继续道:“王世仁,陶吉安等收回竹牌,择日送到牙行发卖,永生为奴。”
嘶!
赵平听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惩罚,也太严厉了吧。
只是偷盗个官文,还没有成功,就要一辈子当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冯俊仁更惨,都没有露面,只是被连累,便刺配充军。
这种人到了军营,就是先锋营。
侥幸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挺解恨的。
这倒是让赵平对黄丰年的感观不错,最起码是个正直的县令。
黄丰年又道:“赵平,你的官文并没有被盗走,也无其他财产损失,无需补偿,且回去吧。”
随着县令吩咐,立刻有衙役上前押着他们离开,赵平也被轰走。
“下一个喊冤之人上堂。”
黄丰年冲着围观的百姓道。
接着就有人挤了进去,高呼请县老爷做主。
赵平被挤到了外围,脑袋还有些云里雾里。
大未王朝这办案效率也太快了吧。
有口供,有画押,也不怎么询问,直接就能结案。
太儿戏了吧。
不对,戏文都不敢这么演。
真是让赵平大开眼界了。
若是如此,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种简单直接粗暴的断案方式,再坑冯家一把。
出了县衙,李守借用马车忙碌他的事情。
赵平则骑马回西坪村。
不到晌午,他就到家了。
一家人悬着的心也都放了下来。
争相围拢过来询问他具体经过,赵平就简单说了一遍。
大家听的很解气。
尤其文卉,甚至都笑出了声音。
等众人离开之后,赵平把文卉单独留了下来。
“文卉,你还记得冯家的官印吗?”
赵平问道。
“不记得。”
文卉摇摇头,“当时他给我爹出具的官文盖的是私印,我并没有见过他家的官印。”
“恩公,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帮你平反。”
赵平直言道:“若是能知道冯家官印的样子,咱们仿造一个,盖上印章。”
“黄县令办案又如此草率,肯定能把冯家击垮。”
“可我们不知道冯家的官印啊。”
文卉着急了。
之前看到卖药的路被堵死,文卉就把她那个赚钱的门路告诉了赵平。
其实很简单。
就是帮助温家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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