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开口,上去就是一顿毒打。
反抗?
谁敢啊?
面对披甲拿剑的禁卫军,这些人胆子都快吓出来了。
再加上之前那人多说了一句话,就被一箭射中腰窝,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个时候反抗?
没打几下,他们就乖乖投降。
“我知道谁要造反?”
有人大声道:“你们别打我了,我现在就说。”
“两年前,我看到户部尚书刘来在购买战马,当时我就特别想得到一匹,打算从他们手中买回来。”
“结果他们却说是要献给陛下的,我就没再提了。”
“可事后我才知道,那些战马都被刘家吞了,只献给了陛下两匹,陛下还又赏赐给了他们一匹。”
“他肯定是想要造反。”
“否则的话,好端端的买什么战马啊。”
“刘府已经被抄家问斩了。”
元庆冷漠道:“这一条对我们没用,不算,继续说。”
“木家要造反。”
又有人开口道。
“木家有一个二爷,在青州任指挥司兵马总管,旗下掌握了两万精兵良将。”
“木家家主木尘曾有心把二弟调到京城来,携兵入京,篡夺皇位。”
“你放屁。”
哪知,不等元庆开口呢,立刻就有人反驳道:“木尘是我远方的祖爷爷,他一心为君,怎么可能会造反?”
“你别在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不然传到我祖爷爷耳中,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可有证据?”
元庆打断维护木家之人,冲着先前那人问道。
“没有。”
那人说:“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
“我又不是太子太傅府上的人,哪里会有证据。”
“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木尘家里搜查,他那里肯定留有书信。”
“木家我们已经搜查过了,并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证据。”
元庆淡漠道:“所以这条也不算,继续。”
“钱家,我知道钱家的家主钱世有谋反之心。”
又有人站出来道:“……”
一时间,整个房间此起彼伏,全部都是指认那些官员的。
起初的时候,还有人反驳一二。
可全部被元庆打断,明言自己已经搜查过了,并没有见到那些。
便继续毒打。
渐渐的,就没人再反驳。
甚至到最后,他们连自家的祖爷爷,叔父,舅父,舅爷等等之类的都给出卖了。
有些还能提供出来证据。
舅父家中没有,那是因为舅父在养的有外室。
来往书信都在外室家中。
元庆命人把这些全部记录下来,然后派人去求证。
确有此事,就赏给那人一万两银票。
从房间里面拉出来,不再接受毒打。
至于姑娘这边……由赵平带着十多个人禁卫军成员负责。
把他们关在二楼。
连同妈妈桑也一起。
还不等赵平命人严刑拷打呢,妈妈桑姚春花就拍拍手。
顿时,那些姑娘就展开了自己的才艺。
有人跳舞,有人唱曲,有人抚琴,有人弹琵琶。
各展其能。
花样百出。
甚至没有什么才艺之人,就搔首弄姿,扭动着水蛇腰走向赵平。
一边走,一边轻解罗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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