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群众这才答应,不过也都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只要县令敢办赵平,他们不惜拼掉性命,也要大闹公堂,把他们的恩人救走。
赵平这才回身,冲着黄丰年道:“黄县令,瘟疫爆发之时,我熬了汤水不假,但也只是汤水。”
“我见咱们云安县的百姓生活困苦,一天只吃两顿饭,有些甚至只吃一顿饭,还吃不饱,就主动用野菜给他们熬点汤水充饥,怎么就成了行医治病呢?”
“汤水?”
黄丰年冷笑一声,“熬制那些汤水所用之物全部都是药材。”
“你竟然说是野菜,还想以此来狡辩,真以为本官是那么好蒙骗的吗?”
“药材?”
赵平故作大惊,“草民不是医官,并不知道那些野菜就是药材啊。”
“不知就能无罪吗?”
黄丰年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喝道:“药不可乱吃,吃死了人怎么办?”
“虽然眼下没有问题,可以后呢?”
“谁敢保证?”
“真出了问题,你赵平就要负全部的责任。”
“根据大未律令……”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平打断,“黄县令,我熬制那些汤水的时候,你也在场,身为县令,为何不阻拦草民呢?”
“本官又不是医官,如何知道你熬的是药材还是普通的野菜啊?”
“那现在又为何要说是药材呢?”
“因为有证人。”
黄丰年道:“来人,带证人曹庆上堂。”
曹庆一直就在后面偷听,这会径直走出,直言道:“回县老爷,赵平所熬制的汤水尽皆药材。”
“而且含有一定的毒素,不及时排出体外,经年累月,肯定会出问题。”
“他这不是在救人,而是在谋杀。”
“小人请县太爷做主,砍了这个草菅人命之人。”
“什么?赵先生熬的竟然是毒药?”
外面的人立刻就惊呼起来。
但也有人反驳。
“放屁!毒药能医好瘟疫吗?”
“这曹庆就是个黑心医官,找他看病,没个上百文根本就不医,而且往往一次问诊还不行,需要好几次,不把你的家底掏干誓不罢休。”
“对,上次我看病也是如此,原本还能吃两顿饭,顿顿吃饱,愣是被他黑的只能以野菜充饥,还吃不饱。”
“他这是嫉妒赵先生医好了瘟疫,医术比他高超,所以见不得人家好,恶人先告状。”
“县老爷,求你明鉴,砍了这个黑心医官。”
“对,砍了这个黑心医官。”
“……”
一时间,民意沸腾,争相要砍了曹庆。
得亏有衙役阻拦着,否则,这些人恐怕已经冲到公堂,对曹庆拳脚加身了。
即便如此,曹庆也吓的不轻。
只能催促黄丰年,“县老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宣判等待何时?”
黄丰年点点头,他也想早点办了赵平。
趁着眼下衙役阻拦,那些刁民无法反抗,先把赵平押入大牢。
以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便拿起一只令签扔到公堂,还没等他宣判呢,就见人群中挤进去一人。
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
“县老爷且慢,草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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