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是顾容垣的所思所想,他能够给商言白下药这件事情来看,他根本没把商言白的脸上放在心上,他之所以不说,可能是因为桑一一的面子,当然也可能他觉得:这样玩弄非常有意思,他在挑逗商言白,也在挑逗桑一一。
通过这件事儿,商言白认清了顾容垣这个人。
他把顾容垣当知己,顾容垣把他当玩物。
他城府那么深的人,商言白怎么会说出来?
所以,今天早晨,他只是跪在桑一一面前,请她原谅,对顾容垣,他没有任何言语。
商言白知道这件事情了,桑一一也知道他知道了。
但是他们都没有交流,而是各自朝着窗外,谁也没说什么。
而且,商言白觉得自己发生了那件事,他也没脸继续见桑一一,没脸见桑时了。
虽然桑一一也和顾容垣发生过,但他们——
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
和自己不一样。
商言白估计那个女人给自己下了迷魂药,就在酒里,酒杯的玻璃岔子通过他的血液,进入了他的体内,让他中了春药。
既然顾容垣用这种手段对付他,按往后,他们这朋友,可就做不成了。
到了家以后,商言白说他很累了,想早回家谢谢,就不送桑一一回家了。
桑一一也心照不宣地默认了。
回到家以后,桑时问桑一一商言白怎么没送她回来。
“去了江洲一趟,特别累,别说她了,我都很累。”说完,桑一一便去楼上睡觉了。
梦里也不踏实,她常常梦见顾容垣和她在温泉里的旖旎和暧昧。
他这个人,真该死。
离开学还剩四五天时间,这段时间,商言白没再来找桑一一。
开学后,桑一一便开始忙起来,也没想商言白的事情。
很快就是迎新晚会。
桑一一作为江洲大学著名的文艺高手,这种时刻,她是必须要参加的。
往年她也都参加的。
不过今年,学生会主席却有另外一个主意:他想让宫彻唱歌,让桑一一给他伴舞。
往年都是桑一一一个人唱跳。
但是自从暑假,宫彻一跃成为了女生们这个暑假的“暑期老公”,同学们自然都想请到他的,大家都知道他跟桑一一的关系很好,所以,便把请宫彻的任务交给了桑一一。
“我只负责请,他来不来,那就是他的事儿了。”桑一一说到。
“嗯,你只管去请。”学生会主席说到。
桑一一便去了宫彻的家。
“哟,一一来了,暑假干嘛去了?我去了你家好几次,也没见到你,见你的面简直比登天还难。”宫彻说到。
大概红气养人,大概宫彻突然红起来了,他的身上有了游刃有余的上位者气质。
再加上他家里本来也有钱,让他过这种毫无顾虑的生活,是小菜一碟。
“我去波多黎各玩了。回来后又去了趟江洲。”桑一一说到。
“跟谁去的江洲?”宫彻问她。
“跟商言白。”桑一一说到。
宫彻“切”了一声,有些失望。
这个暑假,到处都是桑一一和商言白的传闻。
他追桑一一,桑一一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却和商言白一起去了江洲。
“你厚此薄彼,嗯?怎么不跟我出去?”宫彻挺有意见地说到。
他那副样子,仿佛少吃了趟的小孩儿,让桑一一忍不住心里发笑。
“你到底去不去吧,你现在好歹也是全国著名歌手,嫌我们给不起你出场费是吧?”桑一一在用激将法,“给不起我个人给!反正你给我mv的分成我还有好多呢。”
“去去去去。但是有一点,你们的迎新晚会,你不许商言白去。”宫彻眯着眼睛看桑一一,“行不行吧。”
桑一一觉得,经过上次京市的事情,就算她去请商言白,他也不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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