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太子跟太子妃说了什么——游小浮五觉灵敏都没能听清楚,随后只知道太子妃似乎颇为生气,还跺了脚,最后还是先离开了,倒是太子自个还待在这。
很快,游小浮就听到太子在说话:“知道你没睡,不打算起?”
游小浮逃避了几秒,才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睛,朝太子扯出一抹笑:“早啊殿下。”
太子则朝她伸出手:“起来吧。”
游小浮没动:“殿下,奴婢也要去吗?奴婢觉得不太舒服,能不能……”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参与到太子和太子妃之间了,这种“齐人之福”谁爱要谁要去。
她甚至出现“太子妃想杀太子那就杀吧”的摆烂想法。
“你自然得在,这是为母后祈福的法事。”太子理所当然地说着。
游小浮投去一个不解的眼神,为啥?
太子:“方丈昨日说,有母后的至亲在场会更好。”
游小浮的第一反应是,她又不是皇后的谁。
随后才想起,她跟皇后没关系,但她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是皇后的亲孙儿!
行吧,就当是为了皇后娘娘吧。
游小浮已经习惯地将手递给褚时烨,由褚时烨将自己拉起来,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这会房间里没其他人,褚时烨亲自给她换衣服。
现在的他做这些是越发熟练了。
游小浮有点昏昏欲睡,随便褚时烨折腾她,意识懵懵的时候,冷不丁地听到褚时烨问她:“芊芊,对你,什么意思?”
游小浮:“……”
所以你们昨天包括昨晚“争”了那么久,你不清楚吗?
游小浮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试着用一种比较能理解的话去解释:“大概是,她精心培育了许久的花,被他人移栽走了。平时,那花一直在她身边,她习惯了,也经常会忽略,可突然没了,就很想这花再回去,待在她原本待的地方?”
但其实,太子妃不种花,也不会精心去培育,她只是把花种在那,任由这花自生自灭,自己努力生长,太子妃要的,是这朵花在她身边,在的时候忽略,或随意把玩,不在的时候又发狂——说白了,这种心思,游小浮也无法理解。
褚时烨静默一瞬,游小浮以为他在思考自个老婆的这个问题,结果他开口时,说的却是:“孤是他人?”
游小浮:“……”
她硬生生地扬起嘴角微笑:“殿下是太子妃的丈夫,怎会是他人呢,奴婢说的是奴婢自个,奴婢是他人!”
褚时烨依然不放过她:“哦?你跟孤,这么不熟?”
游小浮:“……”
她干脆道:“时辰不早了殿下。”
别在这磨磨蹭蹭的了。
褚时烨似有似无地轻笑一声,将最后的披风披到游小浮身上,拢了拢:“走吧。”
游小浮习惯性地跟在褚时烨身后走出房门,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说不上来,就是胸口不太舒服,这种不舒服让她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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