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还是那个武媚娘,但房俊不希望活在截然不同环境当中的武媚娘,依旧要去走上一世那一条不断突破底线的老路。
武媚娘抬起螓首,凤眸闪亮:“夫君认为妾身是个善良的人?”
她从小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在武氏兄弟的刻薄虐待当中生活,有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呢?就算是进了房家的门,因为手里掌管着庞大的产业,处处都需要她赏罚分明、杀伐决断,人们只是说武娘子手腕冷酷,却从未有人说她一句善良。
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跟善良沾上边儿……
房俊侧过身子,拉过武媚娘的另一只手,用自己两手紧紧包裹起来,感受着一双素手的纤细柔软,笑道:“怎么会不善良呢?忘记为夫的那一篇《三字经》了么?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之初,性本善’,没有人生来邪恶,再狠毒的人亦是被生活所逼迫、所渲染,才迷失了本心。”
他与武媚娘的眸光对视,柔声道:“为夫知道你幼年的生活凄惨窘迫,但是为夫还是得劝你,不能一直生活在仇恨和阴暗之中。放下恨,不代表宽容、纵容、懦弱、宠坏他们,而是你放下那个恨,不是便宜了对方,是便宜了你自己,解脱的是自己,释放的是你自己,无关对方。永远都要记住,你这一生不是为了别人而活,而是为了你自己而活。”
武媚娘秀眸当中泪光莹莹,心如鹿撞,既是感动又是震撼。
就算是读了几本书,可是又何曾喝过这般灌溉心灵的鸡汤?
只觉得郎君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才子,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似乎都蕴含着人世间最极致的哲理,比之“老孟孔庄”亦不遑多让!
这种几乎无限的崇拜,使得武媚娘一瞬间就成了房俊的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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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涌起了无尽的爱意和崇拜,那么她绝对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当武媚娘咬着红唇将房俊拖进房里推倒榻上骑跨在他身上的时候,房俊只需惬意的躺着不动,便足以享受到最极致的服务……
精致妩媚的脸蛋儿红云密布,洁白腻滑的肌肤沾满晶亮的汗水,当红唇微微开阖之间娇啼婉转,一双清澈的秀眸中满意盈满波光流转,房俊方才知道任何事情都是讲究天赋的,“媚骨天生”这样的词汇是多么精辟……
云收雨散,极力要求采取上位的武媚娘早已是精疲力竭筋骨酸软,伏在房俊健硕宽阔的胸膛,脸蛋儿贴上去感受着爱郎汗湿的皮肤下强劲的心跳,一只手婆娑着爱郎已然冒出些许胡茬的下颌,闭着凤目感受着快乐的余韵,洁白的娇躯依旧无规律的抽搐着……
歇息了一阵,武媚娘才翻身下马,被房俊搂在怀里,惬意温存。
“漱儿怎地还未回来?不像话!”
房俊一手婆娑着武媚娘光洁的后背,随意说道。
今日长乐公主在城南终南山的道观里宴请一众公主,高阳公主受邀前去,却不知为何直到此刻亦为回府,现下早已宵禁,长安城四门紧闭,若是无紧要公务是不可能进城的。
也就是说,高阳公主今晚夜不归宿……
武媚娘轻笑一声,道:“她是公主,谁管得了她?不过长乐殿下邀请,她又不能不去,许是姐妹们许久未见一时玩得兴起忘了时辰。”
大唐风气开放,即便是大家闺秀亦很少有后来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情况,小姐妹出城踏青登山礼佛都是常事,更何况是素来“不知检点”的李唐皇室?
房俊哼了一声,佯怒道:“翻了天了?你等她回来,为夫家法伺候!”
“呵呵……”武媚娘娇笑一声,媚眼如丝,一手向下探去握住,轻轻捏了捏,咬着红唇道:“怕是公主殿下巴不得你动用家法呢,殿下月事刚去,已是好几日未曾尝到家法的滋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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