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就是被我爹这么揍过来的。”
“老话儿说得好,棍棒出孝子,不打不成器。”
“光天和林卓差不多大,人家那手艺都能顶个三级工了,他还在家里成天看连环画。”
刘海中越说越来气,又把两个儿子揪出来打了一顿。
刘家鸡飞狗跳了一晚上,弄得周围邻居不胜其烦。
只有林卓在家乐不可支。
“来自刘海中愿力 5。”
“来自刘光天愿力 5。”
“来自刘光福愿力 5。”
“来自刘光天愿力 5。”
“来自刘光福愿力 5。”
“来自二大妈愿力 3。”
……
林卓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两兄弟被二大爷揍,怎么都记恨上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林卓在屋里看见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端着痰盂和炉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林卓连忙推开门,打了个招呼,憋着笑道:
“呦,光天,光福,你俩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刘光天、刘光福见了林卓就是一肚子气。
莫名其妙地因为林卓挨了老子一顿揍。
不过少年心性,都是死要面子,在家里被揍得鬼哭狼嚎,出门了也不能认啊。
“我们去后海滑冰给摔的。”刘光天梗着脖子道。
说完就拉着刘光福出了门。
“来自刘光天愿力 5。”
“来自刘光福愿力 5。”
林卓越来越喜欢这兄弟俩了,大早晨的就给自己做贡献,比他那老爹可强多了。
刚想进门,贾东旭从院外走了进来,一脸坏笑地向林卓打招呼。
“林卓,听说到锻造车间了?”
林卓也笑呵呵地回道:
“是啊,东旭哥的消息也够灵通的。”
贾东旭阴阳怪气地道:
“可惜了,还以为你会到我们车间干钳工呢。”
“不过说来这钳工也不好干,不是那心灵手巧的还真干不了。”
林卓眼尖,余光看见刘海中从中院往外走,故意提高音量道:
“东旭哥可能误会了,我考试第一名,感觉还是干锻工有意思,主要是想着跟二大爷学点手艺。”
刘海中听到有人提起自己,不禁放慢了脚步,竖起了耳朵。
贾东旭不屑道:
“二大爷有啥手艺,不过就是个七级工,要学也是跟着一大爷学,他才是正经八百的八级钳工。”
“你进厂时间还短,慢慢你就知道了,这一级只差啊,那可是天上地上。”
“不过也没事,也别自暴自弃,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刘海中在旁边听得真切,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在院里他是二大爷,易中海是一大爷。
在厂里他是七级工,易中海是八级工。
处处都被易中海给压一头,但刘海中内心深处总觉得,易中海不过是个下大力的,不懂政治,不懂国家大事,根本就比不上自己。
所以刘海中就很烦别人说一大爷比自己强。
林卓余光看到刘海中停下脚步,就知道他在一旁偷听,心中好笑。接着对贾东旭道:
“不过这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一大爷那技术自然是谁都佩服。”
“可你这工作好几年了还是个二级工,是不是学得太慢点了。”
贾东旭开门撬锁很溜,可是在厂里学手艺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直还只是个一级工,都快成了轧钢厂的笑柄。
贾东旭被林卓挤兑得一时语塞,恶狠狠道:
“钳工这技术活,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在那打铁出苦力吧。”
说罢,扭头就往中院走。
不成想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