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连忙附和,道:
“二大爷,您说的太对了。工人就要有工人的思想觉悟。”
林卓站起身,对李奎勇道:
“奎勇,把沙发搬屋里去。”
然后,也不看刘海中、贾张氏几人,而是转头看向阎埠贵,道:
“三大爷,我想向您请教个问题。”
三大爷好为人师,最喜欢有人问他问题,一听林卓的话,就自然而然道:
“好啊,你说。”
林卓微笑道:
“三大爷,我刚才干活没太听清楚,好像您刚才展示了在报纸上的沙发照片。”
三大爷下意识地道:
“对啊。”
话一出口,阎埠贵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也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林卓没有给阎埠贵继续细想的时间,紧接着问道:
“那能请您帮忙念一下那则新闻的标题吗?”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好家伙,林卓这小子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刚才刘海中他们说他坐沙发是贪图享乐,这会他就让自己来读这新闻标题。
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
“来自阎埠贵愿力 5。”
阎埠贵支支吾吾,也不说念,也不说不念,手里攥着报纸左右为难。
院里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
傻柱看不下去了,道:
“三大爷,咱这四合院里数您识文断字,您倒是给大家念念啊。”
阎埠贵突然摘下眼镜,揉着眼角,一脸的痛苦表情,道:
“哎呀,我这眼睛啊,现在是越来越花了,看不清这么小的字了。”
“你们谁眼神好,那去念一念。”
林卓看着阎埠贵拙劣的表演,忍不住暗道了声老奸巨猾。
何雨柱接过报纸,自告奋勇道:
“我眼神好,我来。”
何雨柱拿过报纸,找到了有沙发照片的那则新闻,念道:
“首长在大会堂接见外国友人。”
林卓微笑道:
“谢了,柱子哥。”
何雨柱被人喊了十几二十年傻柱,难得有人叫声柱子哥,心里乐开了花,觉得林卓这朋友值得交。
然后,林卓转头扫视了一眼刘海中、许大茂和贾家母子,道:
“你们刚才谁说什么来着。”
许大茂眼睛一眯,不说话了,二大爷也是默不作声。
反倒是贾张氏叉着腰,叫嚣道:
“我说你,怎么着了。
何雨柱不忘挤兑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刚才真说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的话,有些急了。
刚才自己为了打压林卓,跟着二大爷他们附和了几句。
哪知道林卓反手就把报纸上的事拉了出来。
首长也是坐沙发,那首长也是享乐思想?
许大茂心眼坏,但是见风使舵也快。
虽然心里对傻柱和林卓恨得牙痒痒,但还是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道:
“我刚才也就是顺着张大妈和二大爷的话那么一说。”
许大茂不着痕迹地提醒林卓,罪魁祸首是贾张氏和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