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林卓的名字,微微一愣。
前些日子就知道林卓父亲去世了,只是自己刚生孩子不久,就没过去,也没和林卓照过面。
说起来,自己和林卓还差点成了一家人。
前些年,村里的媒婆把自己介绍给了林家。
虽说秦淮茹比林卓大上几岁,但两家人互相倒是挺满意,只是林卓还在上高中,事情就也没急着定下来。
可有一次和林卓一起到四合院来,秦淮茹被贾东旭见着了。
贾东旭一眼就相中了秦淮茹,要死要活地让贾张氏去找人说媒。
贾张氏实在拧不过自家儿子,只能给足好处,找了个厉害媒婆去秦家说媒。
要说这贾家的条件比林家确实好一些。
贾家只有母子两人,而林家,除了老林在轧钢厂上班,林卓的姐姐、奶奶都在农村老家。
将来少不了农村的穷亲戚需要接济。
再者,贾东旭是正经百八的轧钢厂正式工,自己只要嫁过来,就能进城里生活。
而林卓还是农村户口,自己要是嫁了林卓,肯定要和他在农村生活。
这么一比,孰优孰劣,不是明摆着的嘛。
反正和林卓也没定亲,秦家毁约也就没多大负担,让媒人知会了老林一声,就开开心心地和贾家定了亲。
虽说是秦淮茹进了城没有正式工作,婆婆贾张氏也为人刻薄,但贾东旭一级工27块5的工资,一家人的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村里谁说起来秦淮茹都是满满的羡慕。
嫁给全民大厂的工人,住进城里,吃上商品粮,那是多少农民一辈子的梦想。
秦淮茹听了婆婆的话也吃了一惊,10块钱,差不多够贾家一家人吃大半个月了。
“这林卓也太不讲道理,不赔钱也就罢了,咱凭啥还要给他10块钱?”
“几位大爷不在?一大爷在的话肯定不会由着他胡来。”
贾东旭也一肚子郁闷,怒道:
“怎么不在。阎埠贵那怂货,连个屁都不敢放,光在那和稀泥。”
“我师傅倒是帮着咱说话,可是根本压不住那小子。”
贾张氏冷哼一声,接过话道:
“要我说那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货,林卓那小子一威胁说要报警,他立马就怂了。”
“他只顾着他那一大爷的帽子和那些狗屁面子。”
“要依我,他爱报警就报,让派出所把老娘抓去,老娘也不掏一个子儿。”
“大不了关几天,还省了饭钱了。”
秦淮茹也算是把事情经过听了个大概,心中倒是暗暗惊奇,印象中,林卓是个挺老实本分的人,没想竟然这么得理不饶人。
自己这泼妇婆婆竟然都拿他没辙,就连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也压不住他。
秦淮茹劝道:
“妈,您消消气,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秦淮茹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并不认同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没工作,年纪也大了,她撒泼别人是没法拿她怎么着。
可是贾东旭还年轻啊。
要是闹到派出所,那前途肯定受影响。
贾东旭对林卓也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
“他等着吧,早晚我得把今儿这仇报了。”
棒梗和槐花懵懵懂懂,也听不太明白大人们说的什么,只是记住这林卓不是好人,害得自己爸妈奶奶都生气,还赔了10块钱。
林卓等东西搬完,把屋子打扫了一番,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整洁。
刚才这么一折腾,炉子里的火都快灭了。
林卓赶紧加了点木柴,等木柴烧旺了,又加上刚才搀着黏土和好的煤。
原本有些冷清的屋子,终于暖和了起来。
刚才在外面光顾着和一众禽兽唇枪舌剑了,虽然听到了不少提示音,但是根本没时间仔细看。
此时,林卓才静下心来,边在炉子旁烤火,边仔细研究起系统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