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伸过手把她揽在怀里。
窗外有风拂进来,林雪桥感觉身上是没那么热了,但心里却是有股燥热。
她吃过晚饭后,就吃了医生开的感冒药,这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带有嗜睡的作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
但又喝了那什么人参酒,感觉头晕晕的,又带着股燥热,睡也睡不安稳。
林雪桥被连北揽在怀里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肚子上,不是隔着衣服的肚子。
连北身上穿着件背心,肚子上的布料跑了些上来,她的手掌直接贴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他的肚子也是肌肉,结实富有弹力,光滑温热,触感很好。
林雪桥迷迷糊糊地摸了两把。
连北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暗哑,“雪桥?”
林雪桥随便“嗯”了一声,手掌挣脱开他的手,继续。
因为连北刚才的手阻止,她动作就大了些,直接玩脱了,按在了他的下腹。
林雪桥感觉有什么认知在大脑中炸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北往她身上覆了上来,她唇被压住了。
窗户的风依然在吹。
但林雪桥心底的燥热越来越盛,似乎只有连北的靠近才能浇灭。
连北期间跟她说几句话,她都没有听清,脑子像浆糊一样,她只“嗯”了几声回应。
然后,等她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沉浸其中了。
林雪桥换了身衣服继续躺在了床上,转过身,特别地头大。
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沉迷了男色是吧?
林雪桥一会儿觉得懊恼,一会儿觉得心虚,有种睡了别人男人的心虚感,她自己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劲儿。
然后回想了下,感觉还不赖。
在那什么小木屋时,她只知道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一样疼。
但这会儿却不是。
心头的燥热没有了,头晕也没有了,竟带上了一股轻松感,林雪桥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的。
她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连北已经不在房间了,她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打开了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一打开门就看到一男一女被捆着手蹲在地上,这女人就是昨晚那个热情的刘芳,和她一起被捆的男人看着四十多岁,人长得一副老实样。
刘芳后面站着阿香,阿香眼圈红红,一副受惊了的模样。
连北也在门外,他正和工作人员在说话,这门打开,他就朝她看过来,他眸光带着缱绻温然,他温声道:“早饭放桌子,脸盆有水。”
林雪桥感觉脸皮有些微微发热,移开了与他的视线。
但又好奇这儿的事,不由又抬了抬头,“发生什么事了?”
阿香脸上带着气愤:“这两个都是人贩子,那啥人参酒都是高度酒,后劲可大了,她就想咱喝醉了,把我们掳走。”
林雪桥猛地一愣,再去看那刘芳,她和身边的男人都长得一副老实人样,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怪不得那个刘芳那么热情,又是帮忙洗衣服又是给人参酒,原全来都是有预谋的。
这年头,还真是挺拐卖妇女儿童的,她听过在火车上、火车站、客运站或者大街上给拐卖的,没想到在招待所也这么胆大包天。
林雪桥在出远门之前是有预设过这样的情景,不要多和陌生人交谈,不吃陌生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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