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一跃跳下了马,冷眸瞥了一眼樊哙,“我乃江东子弟项氏一族项羽!”
樊哙打量了一眼项羽,“我听过你,项家连续时代的翘楚弟子,你叔父叫项梁对吧!”
项羽扬眉,“没错!项梁是我叔父!项燕是我族长!从某种方面说,我项家也算基金会的一部分,对于基金会的成员,阁下一言吼死了我们数十战马,这笔账怎么算?”
樊哙道,“你坏了规矩,我制止你,有错吗?”
项羽道,“我是第一次来酆都城,你规矩又没写门外边,我怎么会知道这规矩!就算你出言制止,你正常吆喝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蕴力于声,害的我兄弟们痛失战马!今天阁下务必给我一个说法!”
周围的江东子弟听此,纷纷围了上来,“给个说法!樊哙!”
樊哙听此,又要咆哮,人群外传来声音,“我滴天啊!樊哙你又在闯祸!”
人群之外,两队基金会武卒走了进来,为首一个身着侠衫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来,他满脸愁苦,“你就不能给大哥省点心吗?我才去上个茅厕,你就和人打起来了!搞什么呢!”
来人正是刘邦。
话说刘邦也是好运气,刘邦当时拿了秦风的天使投资后,本来在傲来国搞进出口走私,混的是风生水起。
可惜很快的,随着东海战事结束,秦风把傲来国很多地方都分封了出去,进出口直接公开官方化了,走私这个灰色生意就做不来了。
于是刘邦就琢磨歪心思,带着兄弟们来了酆都这个地方,做起来阴阳走私的好买卖。
秦风不知道怎么的,前段时间突然说酆都这个地方得罪他了,然后基金会天兵下凡,三下五除二的把这里的势力给干熄火了。
而刘邦作为基金会的老朋友,得到了副会长孟尝君的重用,给他安排了个千户的爵位。
面对大哥刘邦的质问,樊哙怒气冲冲的指着项羽鼻子,“这个混蛋,带着他的兄弟,纵马入城,坏了规矩!我们基金会规矩入城必须下马!他不听话,我就叫停了他们,他还来气了,还想和我动手!大哥你评评理,到底是谁的错!”
项羽少年气盛,怒道,“规矩?你们的规矩我都不知道,城门口也没有写!我怎么知道我坏了规矩!还有你那一吼声就是武功,把我的这些马杀了,怎么说!”
刘邦眨了眨眼,“樊哙,我之前让你把基金会规矩贴出去,你没帖啊!”
樊哙愣了一下,旋即低头道,“我那天喝酒去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刘邦气的一脚踹在了樊哙的屁股上,“就你这出息,喝酒,喝酒,喝的正事儿都给忘了!滚蛋!”
樊哙低着头,讪讪的离开了。
刘邦看向了项羽,笑呵呵道,“小哥儿怎么称呼?”
项羽道,“江东项氏一族项羽!项梁是我叔父!”
刘邦听此,长声一笑,“原来是项梁大人的子侄,果然是英雄一门,仪表不凡!我早听过项梁大人的威名,对于项家敬佩有加,公子羽今日之见,真让咱家感叹,项氏一族,豪杰不绝,英才辈出!”
“刚刚我那兄弟办事没谱,坏了几位江东少爷的心情,刘邦在此给大家赔礼道歉!”
“你们损失的战马,我全都赔双倍!另外,我请大家去酆都城醉仙楼,为大家伙接风洗尘以作赔罪!”
“可否看在刘邦的面子上,放我兄弟一马!”
项羽听着刘邦的话语,内心的火气消散了多半。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本就是基金会地盘,再加上这个刘邦看起来是基金会的官员,真要是得寸进尺,不依不饶,那自己叔父知道的话,一定会锤自己的。
项羽拱了拱手,“不劳刘兄的宴席,既然是个误会,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刘邦急忙道,“一起吃个饭么!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项羽没有说话,扬鞭拍马,带着众江东弟子消失不见。
刘邦背后,樊哙凑了来道,“什么玩意!一个个的眼高于顶!大哥请他们吃饭,他们居然不接着!”
萧何道,“人家项族可是楚国望族,换做别的地方,估计这项羽都不会多和我们说一句话!也就看在基金会面子上,没和我们一般见识。”
樊哙不悦道,“什么德行!项族了不起吗?了不起不还得来基金会求保护!要不是基金会扛着,天人已经兵发项家,把他们全族都给灭了!就这,这臭小子项羽还对大哥吹鼻子瞪眼,他姥姥的!赛脸是不!终有一天,我给这个项羽一点颜色看看!”
“够了!”刘邦怒叱一声,“去,把基金会的规矩挂城墙上去!别再出岔子了!”
“这一天天的!明天就要办祭祀典礼了!今天还在打架斗殴!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看什么看,各干各的!”
刘邦挎着剑,气冲冲的离开了。
那个叫项羽的小子,给刘邦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刻,甚至刘邦都没有把他记在心里,毕竟一个世家子弟罢了,这世上的世家子弟多了,他们和我刘邦有鸡毛关系。
他们是天上的星星月亮!
而我刘邦是地上的泥巴!
我们这样的家伙,注定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