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着,人群都不由点头。
何东来大声叫好,“不错!此例绝不能开,否则我大离必将沦为他国践踏的软柿子。”
“说得好!武将军是在扬我大离国威,此僚该杀。”
“……”
一众主战派的人都纷纷叫好。
论嘴皮子他们比不过主和派这些文人,武俏君枉顾圣命是事实,他们虽然明白其中缘由,但却说不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样的话,自然也就无法给武俏君找个合理的解释。
可大才子不一样,一扫他们心中的郁气,让所有人明白,拓跋氏首领不仅杀得好,还应该大肆宣扬。
不少学子也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
朱天正都下意识点了点头。
韩三千则是面色铁青,冷笑道:“喊几句口号很容易,让人热血沸腾,但是,灾区的百姓怎么办?”
“你的这些言论看似有理,但依旧是书生之言,打仗不是嘴上喊喊就行的,要钱要粮,如今草原大举入侵,你告诉本官该怎么办?国库空虚,这些军粮从哪来?”
“在天香楼时,你也曾大放厥词,但最后也没有回答犬子的问题,那些问题才是根本,不解决这些问题,所有的口号都是无稽之谈。”
艹!娘炮的老爹?
难怪这么针对自己,明白了。
那就更不能忍了,林白当即道:“韩大人可知林某为何没有回答那些问题?那是因为想给你们留点脸。”
“你……”
韩三千怒极。
林白却不怵他,继续道:“我大离富有四海,占据着这片大地最肥沃的土地,但仅仅一场灾害,就致使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在上京赶考的路上,林某和江南一众学子亲眼目睹了河东灾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我知道你会说这是天灾,与你们无关,但如果百姓有余粮,又或是你们赈灾得力,又何至如此?”
韩三千似乎想反驳。
林白抢先道:“别急着否认,在平安县,江南一众学子看见那里的惨状,自发给江南各界写信,请求他们的支持,半个月不到,江南便有大量援助抵达,平安县的灾情得以缓解。”
“而这,仅仅是一些学子自发的行为,如果你们要做,绝对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可事实如何?”
听闻这话,一众江南学子脸色都露出傲然神色。
嗯!哪怕他们当初逃了,但这不叫事,他们确实写信了。
齐人杰更飘,他可是在那里干了两个月,什么灾情早就不存在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平安县就会成为大离最耀眼的县城。
那样他齐某人脸上都有光。
四周人群显然还不知道这些,小声议论着。
林白则继续道:“再说百姓没有余粮,也许你觉得依旧和你们无关,但真的无关嘛?”
“当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搞经济促发展,提高粮食产量,如果这些你们都做不了,甚至都不去想,那要当官的何用?”
“荒谬!”
韩三千斥责道:“农业才是国之根本,莫非你又想鼓吹你的商业论?至于提高粮食产量,和土地肥沃有关,自古便是如此,如何提高?”
“行!林某今天先不说商业,单说农业,自古如此便是如此?”
林白反问道,“即便真的如此,就没有其它替代品吗?你可曾想过?寻找过?”
“你肯定没有,但是我有。”
某人开始飙演技了。
“在江州时,林某看到蚕农的日子不好过,就在想,如果他们的产量能提高,日子就不用那么苦了,后来在我两位娘子的帮助下,我们成立蚕农协会,帮蚕农提高了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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