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脉脉专注的看着扁栀,细细的打量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轻笑着,像玩笑般无心说:“如果你母亲还在,见到你如今张成这般明媚的模样,应该会很开心。”
扁栀看着眼前的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宁脉脉,可却有无尽的熟悉感。
许是因为她这张跟母亲极度相似的脸。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一定是扁妖妖,什么宁脉脉,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你们在骗我对吧?”
林决不愿意相信,他坚定的觉得,面前的人,一定是扁妖妖。
宁脉脉看着林决的反应,扯唇笑了,笑意里满是讽刺。
她直直的看向林决,用酷似扁妖妖的口吻居高临下的质问,“婚内出轨,站的是什么道德制高点么?居然有脸,在这里名正言顺的站着?扮演什么痴情人设,恶心谁呢?”
林决闻言,顿时垭口。
宁脉脉卷笑,冷冷的看着林决,视线由上至下,打量着他。
“听闻当年你就是凭借这一张脸,吸引的扁妖妖,如今看来……”
宁脉脉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差强人意啊。”
“看来,是扁妖妖的眼光有问题,识人不明,你跟路遥那种叛离师门,黑心肝的烂货是一个角色。”
林决怒了。
也彻底相信了,眼前的人不是扁妖妖。
扁妖妖是全世界最温柔的女人,从她的嘴里,他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人的坏话,也从为听她这样恶毒的形容过自己。
这个女人,居然敢当众这么说他!
“你究竟是谁!”
宁脉脉像是懒得回答林决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眼神转变,温柔的看向扁栀。
轻声问,“小丫头,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你母亲的?”
扁栀看着宁脉脉,眼神很乖,有问必答,“我母亲的左边眼尾下方,有一枚很小的痣。”
宁脉脉点了点头,像是了然,“那倒是,我不张这玩意儿。”
这话,让扁栀眼神一缩。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更平和的口吻说:“另外,我母亲搭脉的手法,不是这样的。”
宁脉脉饶有兴致的看着扁栀,“这东西,还不能变么?这都多少年了,我一定得这么守旧?”
扁栀:“有些东西,是一辈子的,譬如,根深蒂固的习惯。”
宁脉脉闻言,一笑,“还有么?”
扁栀点了点头,“我母亲……很疼我,若出现在我面前,不会这样无动于衷。”
宁脉脉闻言,大呼冤枉,伸手捏了捏扁栀的脸,“小丫头,这你可说错了,我可是很期待见到你的,没那么激动,不过是因为前几日,看见过了。”
扁栀轻轻摇头。
“远远瞧见,就能够收敛激动情绪的,不是母女之情,至多,不过亲情罢了。”
话到这里,扁栀终于直接问出口。
“所以,请问,您,跟我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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