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徒弟呢？”我忍不住问。
“另外一个徒弟比张松夫妇更差劲，连龙榜都上不去。”肖飞笑了下说。
我忽然用一种敬佩的目光打量着肖飞，后者挑了挑眉说：“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肖兄，我太佩服你了，这武林中的事情，好像没有肖兄你不知道的。”我说。
肖飞淡笑道：“都是道听途说的。”
“肖兄太谦虚了，什么事情都清楚，那就不是道听途说这么简单了。肖兄，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有一件事还想请肖兄证实一下，前段时间，我爸被众多高手围攻，最终身负重伤生死未卜，可有此事？”
肖飞忽然将双手放下来，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边走边说：“你闭关刚出来，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六合派的弟子胡江。”我跟上去，如实说道。
“虎榜十二的胡江？”肖飞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确有此事，并且这件事是龙掌门带的头，你爸寡不敌众，最终落败而逃，但这也很了不起了。”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地攥紧拳头，骨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
肖飞皱起眉头说：“张凡，听我一句劝，小不忍则乱大谋，连你爸那样的强者都不是对手，你又能如何？虽然武林以实力为尊，但有些时候还得讲人情世故，论武功，龙掌门并非是武林第一，论地位，他也比不上高老前辈，可龙掌门却能在武林中呼风唤雨，让其他人唯他马首是瞻，这才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
肖飞却摇头说：“你不明白，如果你真的能明白我的意思，刚才就不会露出一副去找龙掌门拼命的架势。我知道你来青山派的目的是什么，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才知道龙掌门是一个虚伪的人，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针对他，当然你爸除外，武林中的人都不傻，好坏他们都分得清楚，却不说出口，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青山派乃是上三门之一，龙千辰作为掌门人，得罪龙千辰就等于得罪了整个青山派。”
“对也不完全对。这些年龙千辰打着为武林除害的旗号，自诩为正义的化身，武林的公仆，所以与他为敌就等于与正义为敌，谁又想成为与正义为敌的恶人？我们要学习的可不仅仅是武功，还有人情世故。”肖飞语重心长地说。
“按肖兄这样说，那我爸岂不是永远没有拨开云雾的那天了？”
肖飞摇了摇头：“那倒未必，事在人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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