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男人就不同了。
断袖之癖,无论放在哪个年代,都不为世俗所容。
古人认为,男为阳,女为阴,阴阳调和才是天地真理....双阳交缠这种事,实在是有违天和。
如今长孙冲被爆出拼刺刀。
这个大瓜,把人们雷的里嫩外焦,可以想象,不出两个时辰,整个长安城都会知道这一消息。
乱哄哄的人群中。
李丽质亭亭玉立站在其中。
清冷的双眸,浮现出一丝发自心底的失望。
…这个人,还是自己的驸马吗?
曾经那个文质彬彬的长孙家大公子,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此刻竟然变得如此陌生。
他已经不是偷偷摸摸的了。
而是光明正大的,跑去青楼找娈童戏耍,皇室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长孙冲脸色煞白。
脑袋里面嗡嗡作响。
他怔怔的扭头,望向清丽高贵的长乐公主,喃喃自语:“不是,不是这样的……”
然而李丽质将视线挪开。
轻轻与身边的永嘉公主说道:“姑姑,我们走吧。”
说罢。
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永嘉公主挽着侄女儿的胳膊,走之前,一双美眸情意绵绵的望了房赢一眼。
就在一年前。
这名少年参加魏王诗会,还是个人人嘲笑的二傻子。
而长孙冲,当时可是身负长安第一才子的名号,是诗会上的座上宾。
现如今。
情况完全颠倒了。
长孙冲与男人断袖,被抓奸在床,赤条条的站在众目睽睽下,接受世人的审判。
房赢则成了执法者。
威风凛凛的立于一侧,手握长孙冲的荣辱大权,三两句话,就让其丢尽了脸面。
“质儿…质儿……!”
长孙冲神色恐慌,伸出被捆着的双手,呼唤转身离去的大唐公主。
然而李丽质头也没回。
美丽的倩影缓缓消失在人海中。
长孙冲气血上涌,脚步踉跄,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霍然扭头,愤怒的看向房赢,大声吼道:“房遗爱!都怪你!”
“呵呵,长孙公子此言差矣。”
房赢笑呵呵的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行得正坐的直,别人又有什么机会往你身上泼脏水?”
长孙冲红着眼睛无能狂怒:“房遗爱!你给我等着……”
“闭嘴!”
房赢直接打断他,收敛了笑容,冷着脸说道:“再特么哔哔,我把你身上的绳子也给去了。”
长孙冲脸色一变。
顿时气势全无,萎靡的低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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