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遗重伤?”
李世民等人一脸不可思议,几乎同时转过身来问站在门外的侍卫。
“快将关三小姐请到金银殿来!朕要亲自为其申冤!”
言罢,李世民先令霍弋下去安排新式马镫之事,而后令其他人准备迎接关银屏。
几人收拾金银殿大厅,而后备上茶水点心,一通忙碌之后,皆立于殿门外观望关银屏来路。
不久之后,报信的护卫引着一位面色凝重,身形婀娜的妇人匆匆而来。
李世民大老远就认出了来人正是关羽长女,关平、关兴之妹关三小姐,关银屏。
见关银屏发髻散乱,面色不善,李世民赶忙出了金银殿大门,关切的迎了上去。
“关家姐姐这般怒气匆匆,甚至发髻凌乱都顾不得整理。
莫非李太守伤重病危?亦或者建宁郡有何大事发生?”
关银屏勉强笑了一下,而后沉声道:
“陛下,昔日吾父与先帝,虽为君臣,但其情义胜似手足。
吾兄关平也曾为先帝而战。
今日吾关家平辈之人,只剩吾一人,夫君李遗便是吾唯一的依靠。
这次事件绝非偶然,当是有心之人预谋许久,故意为之!
陛下一定为吾做主!”
李世民见关银屏言之凿凿,煞有介事,知道事情严重。
当即接过关银屏手中诉状,引着关银屏向金银殿走去。
“关姐姐莫急,咱们虽无血亲,但之间感情绝非普通亲属能比。
李太守受难,朕自当为其主持公道,查明真相,惩治元凶!”
张嫣见状赶忙挽住关银屏胳膊,劝说其莫要过于愤怒。
须臾,几人进了金银殿内,黄皓将殿门关上,并吩咐侍卫无要事不要打扰。
待关银屏坐定,李世民一边看诉状,一边示意关银屏饮茶稍歇。
大致将诉状看完,李世民略微思虑,对关银屏柔声道:
“三姐,你的意思是,巴郡太守王彭之子王振,是此事主谋?”
关银屏将手中点心就着茶水咽下,点头道:
“嗯!绝对错不了!”
“还请三姐将整件事情细细道来,让朕体会下其中有何不妥之处。”
关银屏将手中茶杯放下,略微整理下思绪,而后回忆道:
“年后陛下曾令个郡蛮夷之人入籍民户,此事由个郡太守负责。
夫君领了朝廷政令,配合当地都护府以及庲降都督姜维,在建宁郡境内开始行事。
起初还未有什么不妥,后来记录到朝廷置换土地周边之时,却是出了个意外情况。
当时那块地被王彭换到,其次子王振,在宫中是个闲职,被其父派去管理那块新地。
置换文书上,那块土地明明只有十数顷荒地。
王振却多次密会家夫,企图令家夫暗中多划十数顷当地蛮夷名下之地归其所有。
家夫心向朝廷之人,又善于怀柔当地蛮夷之民,自然不肯,因此多次婉拒王振。
王振最后境搬出“皆是益州士族”之话来向家夫施压。
家夫见其言语猖狂,所求之事又太过离谱,一时没压住火气,当即将王振骂跑。
此后王振再未来寻,只是他却跳过家夫,直接以朝廷之名威压蛮夷,强行夺取其土地!
蛮夷之民不服,前来郡守府告状。
家夫刚答应替他们主持公道,当夜就在回家路上被人袭击。
幸亏吾心有预感,在家夫归路等候,这才及时将贼人打跑并擒获一人。
否则家夫就不是伤重那么简单了!”
李世民仔细听完关银屏讲述,不由后悔道:
“此事之前就有了兆头,只怪朕当时太过大意,只顾暗卫之事,却忽略了益州士族那次密会谈论之事……”
张嫣闻言,恍然道:
“阿斗哥哥所指是否杜琼等人自后门小心翼翼离开庭院那次?”
“不错,朕昔日定下‘飞箝’之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如今却因一时疏忽,让益州诸公得逞。
致使李遗遭此大难!”
言罢,转身看向关银屏,正色道:
“三姐来的及时,此事尚未到不可逆反之地。
吾断定,既然建宁郡益州士族已有动作,那其他蛮夷所在郡县,也应如此。”
“既知益州诸公心意,陛下准备如何应对?”
“请问李遗伤情到了什么程度?是否有性命之虞?
若严重时,朕可请华佗弟子樊阿先生救治。”
“幸亏吾搭救及时,家夫虽伤重,但仍未到性命攸关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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