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且不论,毕竟多次追随丞相北伐,忠诚、经验应该没问题。
只是这些兵卒都顶着“军户”之名,即便年老体弱,也不得不为国征战。
诸如此类难堪大用之兵,却是全部集中在吾等麾下,此番历练,还真不容易啊!”
柳隐听了胡济之言,不禁嗤笑。
“胡将军若是觉得为难,大可将主帅之位让与末将。
陛下既然说有路可通三郡,那吾等就应当按照陛下指示寻路北上。
即便真的寻不到陛下所说之路,吾等开山劈石也要打通一条北上之路!”
言罢,看看身后的士兵,柳隐眉头微皱,而后转头看向胡济。
“胡将军也莫要看不起麾下之兵,吾蜀中地少民稀,可用之兵本就不如其他二国多。
十万北伐将士,除了少部分蛮夷精锐以及西凉铁骑之外,这些就是吾蜀中能拿得出手最好的士兵了!
既是佯攻,士兵能着甲执戈向前即可,一旦遇到厮杀,大不了吾自率禁军迎敌,为诸位断后!”
陈祗、王离见二人有相争之意,王离拉住柳隐,陈祗则是安抚胡济。
待二人情绪稍微稳定后,陈祗对众人道:
“陛下如此安排,其心意已相当明显。
吾等不需考虑时间、地点,只管挑最有利路线北上即可。
若进入魏境时,刚好赶上东吴攻合肥,那就算孙权好命,得了吾等帮助。
假如各种因素所致,吾等到达魏境之时,东线战事已分出胜负,那也只能怪孙权命不好。
不论结果如何,吾等能将大军集结在此,东吴就没什么可说的。
相同,陛下也早已做好了接受一切结果的准备。”
王离见柳隐、胡济二人几乎恢复常态,拿出一副地形简图摆在大家面前。
“奉宗所言极是,吾等不需争辩,只管按着陛下意思去做即可。
众位请看,此图上北边山川横档之下,确实有多条断断续续的河道。
若按陛下所说,鱼复向北过了巫山,沿路向西北而行,直至北井之前道路皆相对平坦。
过北井后,进入盐水,此河西北连通汉水分支,直到上庸以南几十里处才断。
吾等可先至上庸以南水断处,到时登高望远、四处查探,说不定就能找到陛下所言直通上庸之水路。
至于秭归,目前属东吴之地,昔日孟达也确实由秭归向北水路并进、畅通无阻直取新城。
以我之见,咱们可将老弱之兵多派往秭归,借道吴境直达新城。
五千禁军可居中,由鱼复北上直取新城。
剩余郡兵则可前往汉丰,与马岱将军一同北上魏兴。
届时马岱将军隐于暗处,只让郡兵向前虚张声势即可。”
众人聚在地图周围,一边听着王离讲解,一边盘衡揣摩。
王离话落,又过了一会,胡济长舒一口气,恍然道:
“经王伯元这么一说,吾顿觉豁然开朗。
根据伯元建议,吾做出如下调整、安排。”
说着,胡济指向地图中的秭归一代。
“此番吾等不管魏兴郡,直取新城、上庸二郡。
五千禁军分两部,一部随吾、陈祗由鱼复北上直取上庸。
柳隐、王离率剩余禁军借道秭归,直扑新城。
其余兵马两路平分,秭归一路到达新城后,只需打草惊蛇不必应战。
见敌军动,立刻沿路向西,在上庸与吾等汇合。
鱼复一路道路相对难行,到上庸时应当较晚。
咱们两路约定日期,打个时间差,争取在新城追兵赶到之时,一同出现在上庸城外。
届时柳隐率禁军堵截援军,其余人率剩余人马围困上庸。
待敌荆州全境大兵蜂拥而至时,吾等且战且退,一路向鱼复而退。
此役柳将军阻截援兵之事乃重中之重,不知柳将军可愿接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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