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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广义回到府中时,其他几家的朝臣早已经等在府里,就连之前因为梁广义提拔而入了中书的王怀鲁也在梁家前厅里。
见梁广义回来,那些人一窝蜂的就围拢上前。
“梁公,宫里面情形如何了?”
“是啊太师,陛下如何了,是活着还是死了?”
“萧厌那狗贼呢,他当真把控了宫中?陛下身边不是有刘童恩吗,还有那么多禁军,难不成连那些人也全都被萧厌给抓了?”
梁广义进宫一趟本就烦闷,周围七嘴八舌起来,让他脑子都嗡嗡地疼。
冯秋荔见他脸色阴沉,连忙拦着身旁几人说道:“你们先别问了,这般天寒地冻的,梁公出去一趟怕是受凉,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众人这才发现梁广义脸色不对,连忙散开。
等跟着梁广义进了屋中,冯秋荔亲自替他倒了茶水:“太师,您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梁广义看着冯秋荔虽然焦急却还算稳重的模样,神色这才好了一些,他手中冰冷,捂着茶杯片刻才暖和了些,等抿了口茶水放下之后,才轻吁了口气朝着周围那些看着他的人说道:
“宫里的确已经失守,宫门附近的守卫都全部换上了萧厌的人。”
“您见着萧厌了?”冯秋荔问。
梁广义摇摇头:“没有,老夫和纪王他们连宫门都没进去,只有萧厌身边亲信出来。”
“那人未曾否认萧厌抓了陛下的事情,而且宫中禁卫如今都归虞延峰管束,刘童恩定然也和陛下一样是出事了,不止如此,萧厌还命人送了这些东西出来,全都是跟老夫那儿媳一样进宫侍疾之人出宫前留下的。”
梁广义在宫门前收了几张誊抄的证词,交给冯秋荔后示意他分发给众人。
众人看清楚那纸上所写的东西都是面面相觑。
“梁少夫人说的那些居然都是真的?”
宫中出事,萧厌突然逼宫擒了安帝,消息传出来时好些人都难以置信,而亲历此事的梁少夫人说了经过之后,好些人都觉得难以置信,安帝谋害太子还有可能,但太后拿命算计旁人未免太过离谱。
梁少夫人本就也等在厅中,闻言低声道:“我说的本就是真的,此事也关乎梁家,我怎会说谎?”
梁广义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才朝着她道:“你再将之前宫中的事情仔仔细细地与老夫说一次,任何地方都不可错漏。”
梁少夫人点头:“是,父亲。”
她起身上前,迎着众人目光开口。
“前些时日我与京中其他几家的夫人、女娘突然接到宫中旨意,说是太后病重让我等进宫侍疾,等进了宫中之后,却发现太后身子并无传言之中那般严重,我们轮流去寿康宫中侍奉了几日,太后突然就好转起来……”
梁少夫人将她们进宫之后所有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半点不敢遗漏。
她说得仔细,从第一次宫中见面时钱绮月她们与桓王妃起了争执,傅槿柔丢脸,到后来众人轮流侍疾,太后却冷待宋棠宁和荣玥,直到寿康宫宴请之前才突然召她过去侍疾,提出赐封长公主之事。
“太后有意让宋棠宁认陛下为义父,让她上皇室宗牒,更赐封她为永宁长公主,但宋棠宁拒绝,太后便提起宴请之事,说等酬谢了我们这些进宫侍疾替她冲煞让她康复的人之后,就送我们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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