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覃脸惨白,宋老夫人也万没想到许贞的事情时隔多年居然会被人掀了出来,明明当年知情的人早就死了干净,宋棠宁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此时哪还有半点先前狠厉模样,强撑着恼怒色厉内荏:“胡说八道,什么许贞,什么戾太子旧臣,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老夫人兀自强辩:“宋姝兰生母的确姓许,可是跟什么戾太子毫无半点关系,她母亲就是个低贱妓子,只因太过卑贱又勾引我儿乱了德行,险些坏我宋家名声,我才不准她入府将人撵出了京城,可谁想她居然怀了孩子,十余年后还找上门来。”
“你伯父是门下侍郎,天子近臣,他要承继国公府爵位,身上绝不能有这般污点,我是与你伯父将宋姝兰塞进二房,可那也全都是为了国公府前程,为了能够保住宋氏一族显赫,让你嫁进陆家之后也能有娘家可以庇佑。”
“哪就跟什么谋逆之事有关?!”
宋老夫人嘴里的话越说越顺,就好像真的是宋棠宁胡言乱语,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许贞似的。
“棠宁,祖母知你气愤,可我与你伯父特是被逼无奈,你父亲已经没了,国公府往后只能靠着你伯父和阿兄,若是叫人知道他曾经有一段这般露水姻缘只会误了宋家。”
“我也是无奈才将宋姝兰入在你父亲膝下,你恼我恨我都可以,可是你怎能这般污蔑我们,与戾太子牵扯是何等大罪,若叫陛下知晓那是要抄家灭族的,宋家上下谁也逃不掉。”
她在提醒着宋棠宁她也是宋家人,若宋家落罪她也逃不掉。
“棠宁,别胡闹了。”
宋棠宁看着短短世间就编造出整套说词的宋老夫人,看着她将宋姝兰生母的身份编的天衣无缝。
要不是证据确凿,又有萧厌和顾鹤莲调查在前,看着她这幅满是无奈又气愤的模样,她恐怕都能信了她。
难怪上一世他们能将她骗的团团转,难怪他们能哄着她夺走了阿娘遗物,他们帮着宋姝兰名扬京城,帮着她拿走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踩着她的尸骨将她送进了陆家。
棠宁眼中浮出戾气:“宋老夫人这嘴当真是厉害,只可惜我不是刑司,老夫人这些话,还是留着去牢里说吧。”
“宋棠宁,你是宋家的人!!”宋老夫人见她油盐不进顿时厉道:“你以为宋家毁了,你能得了什么好?!”
宋棠宁嗤笑:“谁说我是宋家的人?”
宋老夫人脸色瞬变:“你什么意思?”
宋棠宁冷笑:“意思就是,与你们这等无耻寡情之人同族,我觉得羞耻。”
“先前铖王府中我已经当着宋瑾修和所有人的面自逐出宋氏一族,从此往后我与父亲跟便不再是宋家人,你们宋家生是死都与我毫无干系,你们就好生陪着宋鸿去牢中辩解许贞身份,看刑司大牢的严刑酷吏能不能信了你口中那套说辞。”
“妓子……”
呵!
她满是嘲讽地看向宋姝兰:“你费尽心思回到宋家,百般手段抢夺属于我的东西,如今我便将这些全都给你。”
“宋姝兰,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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