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讨论。
盐城的东大街某个角落里,几个人无精打采地聚在一起斗蛐蛐。
就连蛐蛐也是无精打采的,仿佛都是受到他们的影响。
斗蛐蛐的几人,心不在焉地驱赶着蛐蛐,让它们打架。
“你们说二皇子连太皇的国葬都不参加,这也太不孝顺了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造反,才几天就损失五万大军,继续......”
青年男子还想继续说下去,被同伴给拉了拉衣服,不停地示意他不要说了,还对着他做出噤声的动作。
“唐少,这种事还是不要议论的好,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脑袋怕是要搬家。”
唐波闻言看向同伴,冷哼一声,像是不满。
“他做得出来,还怕老百姓说不成?本来就是不孝,好好的朝廷,被他这么一搞,搞得四分五裂,真的好吗?”
“杨榴,兰林,你们要是胆小怕事,就躲起来,本少爷独自面对,绝对不会牵连你俩。”
他说到后面,像是非常愤怒一样,将蛐蛐拍掉在地上,怒视着二人。
就在他要转身走的时候,他再次说道:
“我是看在朋友的面上,劝两位早点想办法离开这里,估计要不了多久,石毅就会率兵攻打过来。”
“今天是来跟两位告别,这几天我会离开盐城。”
唐波说完,连掉在地上的蛐蛐都没有看一眼,大不离开。
像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几个城池,甚至还有一些抢夺东西的,更是有人悄悄溜出城逃离。
因为他们都明白,石毅就要打过来了,连程铁牛元帅都抵挡不住石毅的脚步,被抓,破城是早晚的事。
这样的议论是越来越多,搞得人心惶惶。
就连二皇子都听到这样的风声,大殿内,二皇子愤怒地将桌子给踹倒。
吓得两旁的手下战战兢兢,将头低得更低了。
他们都知道,自从程铁牛被抓,二皇子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去触碰霉头,怕引火烧身。
就连四皇子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等待二皇子发泄之后,才敢说话。
“二哥,不要生气,这都是贱民们怕死,弟不才,愿意为二哥排忧,将那些议论的贱民给抓起来。”
二皇子连忙摇头,这个时候可不是抓人的时候。
如果这样做了,非但没有什么作用,反而会更加使得人心惶惶,对民心不利。
“四弟,不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派人封锁城门,不准任何人私自离开。”
“还有......”
他说到这里,微微闭上双眸,深呼吸一口气。
“举行一次哀悼父皇的仪式,指责霍清儿这个凶手,将她的罪名一一罗列出来。”
“快去办,一定要大肆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霍清儿是杀害父皇的凶手。”
等待四皇子离开,二皇子那张阴沉的脸,流露出一丝阴狠之色。
“霍清儿,我要你身败名裂,夺回属于我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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