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说了这么多她都是在吐苦水,而不是从处理一件事情的逻辑出发。
“抱歉,我……”
“把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要抱歉,道谢挂嘴边。”窦以安轻声打断,“不然我可是要收费的。”
米琪眨眼,脑子一抽:“那这次,不收费吧?”
她知道,律师按分钟收费,时间很贵的。
大概她的神情格外认真,窦以安被逗笑了,侧过脸笑的格外灿烂。
米琪的心情莫名也明亮许多。
一时冲动买下来的蛋糕大军,窦以安将大部分打包说带回律所给同事当点心。米琪坚决自己付钱,并留了两块带回去给一对儿女。
从咖啡厅出来,窦以安提出要送她。
米琪摇头:“不用了,我滴滴打车。”
上次他送到小区门口被撞见的事挺尴尬。
窦以安陪她等滴滴过来,这时米琪的手机响了。
竟是招聘软件发来的消息,一家公司请她去面试。
“不是吧……”米琪惊讶的脱口而出,反复确认。
“怎么了?”窦以安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米琪把手机推到他眼前:“我这样的家庭主妇居然真的有人愿意请我去面试?”
窦以安为她高兴:“恭喜恭喜。”
米琪不可思议地陷入自我怀疑:“是不是我把简历修的好看了一些,所以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才会给我发面试通知的……”
滴滴车来了,窦以安给她开车门。
“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其他的不要想太多,交给上天决定就行。”他还煞有介事地指了指上面。
米琪坐上车,感觉这个晚上像游乐园的冒险。
本来以为跌入谷底,却有一道光照过来。
她怀揣最糟糕的心情做了不可思议的事:
交朋友,还是跟老公的死对头交的朋友。
得通知,石沉大海的简历回馈面试的通知。
这些原本在青春的年纪该做的事,33岁的米琪像经历第一次那样新鲜。
回到家里,言言和喜喜都睡了。
米琪把蛋糕放进冰箱里准备明天再给他们。
没想到顾芳华也睡了,看来江肆没有在老母亲跟前表现出来。
米琪回到房间,竟发现江肆没有回家。
她打给他。
手机直接关机了。
很好。
现在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是吗?
米琪气的发抖,也只有气的发抖的份。
不开灯的房间,她坐在床上,破口大骂是泼妇,悄然流泪成怨妇。
结了婚的家庭主妇没有自我,身份和情绪全系在男人身上,一不小心就变得可怜。
这时有一个念头一闪即逝过米琪的脑袋:
要不要把容城所有的酒店都打一遍,问出江肆的下落。
可也只是念头。
以江肆的职业谨慎,他入住酒店不可能用自己名字。
就像窦以安说的,“你想要收集一个离婚律师的出轨证据,可不容易”。
而那支口红米琪选择不正面质问他的时候,已经代表了妥协。
想了想,米琪决定让江肆主动回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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