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屠夫、伐木工抬起了头颅。
女佣玛丽更是眼里充斥着疯狂和兴奋。
是的,她已经想好一百种方法怎么料理那家伙了了,只是希望这个粗鲁无礼的男人能够坚持的久一点。
在之前。
有的客人只会傻傻的待在木屋,仪式开始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捆在柱子上时,还在哀求放了他,最后在绝望的惨叫下被每人一刀刀切成细碎。
有的客人很聪明,提前发现不对劲,然后试图逃跑,但大部分都会被丛林的陷阱所伤,就算勉强逃进丛林,那也只是他们捕杀的开始。
之前坚持最久的猎物,是個在职警卫,身体素质过硬,经验丰富,比其他人更早发现不对劲。
不过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化作那木屋下面的尸骸。
“是时候了,去看看这位客人是不是还傻傻的呆在木屋,又或者聪明一点,已经开始逃跑。”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身影在中间火光的照耀下拉的很长。
他们脚步朝着教堂的门走了过去。
脸上充斥着恐怖的神情。
女佣玛丽更是迫不及待的站在前面,她终于等到了要撕开面目的这一刻,她已经在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脸上露出恐惧绝望的神色,并不断求饶的惨叫。
她狰狞的脸止不住的狂笑,然后伸出手用力推门。
“咔!”
女佣玛丽脸上的笑容僵住。
门却并没有如她所愿的那般被推开,而是纹丝不动。
其他人接涌而至,但却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阻力。
老神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眯着眼道:“怎么回事?”
“门打不开,外面好像有东西顶着。”有人疑惑的嘟囔。
“一起用力把它推开。”
为了掩饰小镇最大的秘密,教堂空间里连窗户都是被封起来,而且空间并不大,小镇居民即便一个个都往前冲,也只能人挤人。
好不容易将门推开了一丝缝隙。
有人透过门缝,看到了一辆沾满血污的农用机器正抵在外面,上面还压着三道沉重的油罐。
“是库房的收割机。”
虽然是收割农作物的机械,但那东西却从来没有割过草,这是他们狂欢使用的道具,将人放进去听着嚓嚓嚓的碎裂声,血肉会横飞出来,很是有趣。
“我来撞开!”
屠夫浑身都是肥肉,猛地一撞,直接将门撞的开裂,再撞几次,门缝越来越大。
猎人看着外面的黑夜:
“这看来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今晚或许有点意思,他现在已经跑到哪儿了呢?小镇口还是丛林里?”
伐木工是个满脸褶子的老男人,胡子有些发白,他卷起衣袖,嗓音嘶哑:
“跑到哪儿都没有用,我会用我的斧子将他劈成两半。”
“那多没意思...还得我来。”屠夫声音喘着粗气,他已经撞开了足够通过的空间,浑身肥肉滚动,挤着想要率先出去,他狞笑着:
“一百刀下去的同时,还能保证他不仅还活着,还能有力气惨叫,这才是最有趣...”
屠夫的话还未说完,忽然目光僵住。
在教堂外面,一道身影正站在收割机旁边,握着把大斧头、腰上别着一把自己有些熟悉的刀,背上还有一杆猎枪。
正看着他。
“这么有趣的话,带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