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阳郡主心思一转,很快也明白了陈煜的用意,只是犹豫了一瞬,也跟着磕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圣上,镶阳有罪,镶阳不诚实,煜表哥说的其实是真相,镶阳是去过南方几县,是镶阳害怕私自离开都城,圣上会降罪才说了谎,但事实真的跟煜表哥说的一样,吴家寨寨主为了保全自己,诬陷镶阳跟煜表哥!”
谁也不曾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吴家寨寨主以及他的几个副手,齐齐喊冤。
“皇上明鉴,草民没有诬陷大皇子跟镶阳郡主,草民就是受大皇子跟镶阳郡主指使,劫杀太子哪殿下!”
“你闭嘴,本皇子让你劫持太子你就劫持,你没有脑子吗,死到临头还想狡辩,真是可恶!”陈煜一个眼刀甩去,带着绝对的威慑力。
吴家寨寨主一时还真被唬住。
陈煜趁机回头再次请罪:“儿臣是真的知罪了,求父皇罚儿臣私自离开都城之罪。”
同时,大皇子一党的大臣,也看懂局势,跪在地上替陈煜求情。
陈帝从轻惩罚,虽然陈煜好心办了坏事,但他的出发点,是想帮助楚宴晔,帮助南方几县的百姓。
同时楚宴晔一党也跪下,站其他几位皇子的大臣也跪了下来,但他们站的却是陈煜。
他们想的都是打压楚宴晔,毕竟楚宴晔这次立功,起来的势头太猛。
何况陈煜刚刚还透露出一个关键人物——欧阳五公子。
欧阳五公子能跟楚宴晔一起运送药材,可见楚宴晔跟欧阳五公子关系不错。
已经得到欧阳侯府支持的楚宴晔,自然更要打压。
这也是陈煜故意将欧阳五公子说出来时,就存了的心机。
陈帝看着殿下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再看看所有人皆跪,唯独只站着的楚宴晔权衡利弊,沉默一阵之后有了决断。
“吴家寨刁民,占山为王,残害百姓,劫持当朝太子阻拦赈灾进度,死不足惜,赐诛九族!”
“大皇子镶阳郡主私自离开都城,扰乱赈灾节奏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看在他们是一片好心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皇子镶阳郡主各打二十大板,着回府各自反省,一个月内不得离府。”
“大皇子罢免朝中一切事务,镶阳由郡主贬为县主!”
其实这样的处罚按照正常来算,已经算是重罚,但跟楚宴晔林云汐差点死在吴家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镶阳郡主跟陈煜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听到陈帝做出的惩罚,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反而都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二十大板打不死人,至于被贬的封号以后还能升回来,被罢免的事务同样也可以重新拿回。
最好借着这二十大板,把孩子打掉,当然这是镶阳的小心思。
陈煜的小心思是想办法,贿赂对镶阳行刑的那个嬷嬷,一定要留下镶阳肚子里的孩子。
回来都城的这些日子里,他不甘心,又悄悄找了许多名医,子孙根是真的没有办法再生治愈了。
大家心思各异,偏偏陈帝明明在偏私,还为了彰显自己是真的公正,问楚宴晔道。
“太子,你觉得朕的这种处罚可还行?煜儿是你的皇兄,镶阳是你的表妹更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适可而止,彰显你身为太子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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