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好了,真快!到时候我一定去。”
欧阳五公子看了看手里的帖子,一口应下。
“欧阳五公子,那就说好了,一定要来。”萧辞站在催时景的身侧,神色失落:“小天哥说过要参加我的婚宴,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小天哥不能来,你是她舅舅,你来也是好的。”
“真可惜,小天哥还没有看过我穿女装,现在连喜服都没有看到……”
萧辞说到最后,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
她是真的很想很想她的小天哥,小天哥不在,再也没有人教她医术跟人情世故。
看着萧辞眼里流露出的真情,林云汐心里动容,成亲一生也只有那么一次。
萧辞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催时景也是,如果没在都城也就算了,既然碰上如果不去好像说不通。
林云汐将怀里的林墨递给身侧的刘嫣,从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个香梨塞进萧辞手里,笑着说道。
“萧辞姑娘,吃个香梨缓缓情绪,都要当新娘子了莫要难过,云汐表姐前几日才刚来了信,报平安说一切安好。云汐表妹在外面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挂念,她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萧辞姑娘不介意,你成亲那日我也想去,我也可以代表云汐表妹。”
萧辞望着一脸温柔的林云汐眨了眨眼,只觉得面前的姑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于是捧着香梨点头:“欢迎表姑娘!”
“好。”林云汐笑容更加灿烂。
催时景安静听着,一双眸子不动声色在周围所有人的脸上掠过,在看到所有人都对林云汐一脸温柔宠爱的模样,脸上闪过若有所思。
离开欧阳侯府后,催时景让马夫送萧辞回楚园,自己则往别去而去。
萧辞坐在马车上,望着催时景离开的方向咬紧了唇瓣。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催时景表明一定会娶她,婚宴也如期在推进,她却总感觉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有时候竟生出悔意,不想再嫁给催时景。
娘却告诉说,她这是出嫁前的焦虑心理,等嫁过去就好了。
夜如墨。
大皇子府。
房间里满是酒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喝醉了的女人,他们身上大大小小全都受了伤。
大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他是现场唯一没有受伤的人,手里还握着一根长鞭,长鞭上沾了血,一看这些血就是这些女人们的。
男人就是陈煜!
陈煜自从被楚宴晔当众戳破他不能人道后,自知颜面尽失,又不肯服输,矛盾心理的驱使下让他内心逐渐变得越来越扭曲。
被禁足的日子反正闲着无事,就每日醉酒以虐待姬妾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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