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催时景的话同时落进耳朵里,萧辞迷糊的大脑开始开窍。
根据两人穿衣服的颜色,她能分辨出,悬崖上那个催时景,就是跟她成亲一直生活在一起的那位。
拉着她的催时景叫悬崖上的催时景为大哥,之前大皇子府幕僚安延先生也称呼悬崖上的催时景为大公子。
所以跟她成亲的,一直都不是什么催三公子而是催大公子吗。
一时间,所有让她感觉困惑,诡异的地方,都得到了答案。
之前她也有想过,她的夫君换人了,只是这件事情太荒唐,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没敢深想。
每次迷茫的时候,她就会用一句出嫁夫从夫来说服自己。
当然,出嫁从夫除了是说服自己的理由之外,也是刻在脑里的观念。
所以她的夫君,就该是悬崖上的那一位。
可她的夫君让催时景放手,她的夫君不要她了……
被拉住的手好痛,心也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肚子也痛,全身上下好似没有一个地方不痛了!
两滴清泪从眼角溢出,萧辞的目光越过中间的催时景,看向悬崖上的催寄怀,艰难地问:“夫君……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催寄怀望着萧辞脆弱苍白的脸,呼吸窒了窒,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忍。
萧辞虽然妄想攀附他弟弟,可罪不至死。
催寄怀没有回答萧辞的话,而是改变了主意:“你抓好了,我会想办法拉你们上来。”
人挂在半空中,身体是不断往下沉的。
悬崖之上并无可以借力攀附的地方,纵使武功再高强,也很难以一人之力,将两人都安然无恙地拉上来。
总要牺牲一个的!
萧辞如是想。
不过,在最后关头,夫君还能改变主意,想要救她,那她就还不算太失败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弄错就是夫君的孩子,但她嫁给了顶着小叔身份的夫君本身就是一个错啊。
就算活着,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萧辞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催寄怀重复:“夫君,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催寄怀觉得此时的萧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一直说话也会费浪力气,他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将催时景的手拽得更紧,开口吐出三个字:“催、寄、怀!”
“原来是催寄怀啊!这个名字跟你很配,润玉似水。”萧辞微笑着喃喃。
她是单纯不是傻,相处的时间长了,当然能感觉到自己夫君气质的变化。
“若是……能再看看你的脸就好了,可是,做人不能太贪心对不对,否则你又该不喜了。”
萧辞继续遗憾地说道,这话像是说给催寄怀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什么乱七八糟,催寄怀抿了抿唇,皱着眉头皱得更紧。
原本萧辞也没有想祈求答案,她的目光终于投向了中间的催时景:“嗨,纨绔公子,我们好久没见,好高兴,又见到你了!”
“小孩儿,你想要做什么!”催时景心中也有不好的预兆,且越来越浓烈。
“小孩子儿……!”萧辞没有回答应,只是在嘴里重复催时景对她的称呼,嘴角上扬笑容更加灿烂,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纯粹。
“原来只有你会这么称呼我啊,我没有忘记的,谢谢你能来救我。不过我有点累了!”
“累什么累,抓好了!”催时景咬牙加大声量,好看桃花眼里闪过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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