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别大惊小怪。”顾天鸣讥笑地睨着萧辞:“我本就擅长易容术,主子之前扮作三少爷时的那张人皮面具就是我做的,当时你跟主子相处了那么久,不是都没有认出来吗!”
萧辞瞬间感觉心脏一缩,身体晃了晃。
原来催寄怀的人皮面具,竟是眼前顾天鸣所做。
“行了,萧姑娘,你这一脸受伤表情,难道是觉得主子配不上你?”顾天鸣翻了个白眼,往前走去:“行了,时间不等人!”
顾天鸣大步走出房间,意识到自己形态不对,又放慢脚步,回头看萧辞,示意她走前面。
顾天鸣利用潮儿的身份在府中行走,格外顺利,更是顺利的溜进了楚宴晔的书房,盗取楚宴晔的官印伪造了释放催寄怀的文书,以及出城文书。
“可以了,走吧!”顾天鸣从书房出来,对在外面等着的萧辞道。
萧辞一直在外面放哨,生怕巡逻的人过来,此时见顾天鸣及时出来松了口气。
顾天鸣见萧辞一副后怕的样子更加不待见,带头往前走。
他们才走出楚宴晔书房范围,就见一队巡逻的侍卫从远处经过,但隔着距离看到是萧辞跟潮儿,就没有深究,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成功离开太子府,再到刑部天牢。
刑部的人是见过萧辞的,也见过潮儿给玄苍送饭。
此时见萧辞跟潮儿拿着盖有官印的释放文书,心中纵然生疑,但还是依命将催寄怀交给了萧辞。
催寄怀的腿伤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虽然在此期间,被楚宴晔用刑逼问,但自己走路还是不成问题。
离开刑部大牢,天色已经黑下。
催寄怀抬头四望,呼吸了一个口鲜新空气。仦說Ф忟網
身侧顾天鸣伪装成的潮儿,用粗哑的男声开口:“主子,现在只差最后一步,我们就可以回楚国了。”
“是的,只差最后一步!”催寄怀抬头望了眼天空,今晚的天空只有零几颗星子。
皇陵祭陈商跟陈煜为夺皇位双双造反,陈帝必然大怒,楚宴晔想以一己之力镇压,相信绝非易事。
很早之前他就给楚帝去了信,相信楚帝应该已经收到信,正在集结大军压境,他的任务就要圆满完成了。
“顾伯,旁溪巫医可有线索了!”催寄怀问。
旁溪巫医如何从客栈逃跑的,连他都不知道,这应该是唯一的一个破绽。
“不知道!不过今早,我已经用我们特殊的联系方式,联系他了。旁溪巫医不是爱财如命,尾款还没结,他应该不会就这么逃了。”
顾天鸣很有自信,自信来源于对旁溪巫医的了解程度。
旁溪巫医就是顾天鸣介绍的,他亲眼看到旁溪巫医为了财钱,不择手段,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行,那现在我去做最后一件事情。”催寄怀听了顾天鸣的话,松懈下来。
顾天鸣是催寄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一直埋在陈国的一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联系。
催寄怀跟顾天鸣商量好,袖子就感觉被人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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