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可以。”
方凡看着对方，“但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那就是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之前他就很奇怪了。
对方数次搞这个女人，这有点不正常。
而现在，这帮人要他方凡的命。
他就纳闷了。
自己不过是救了女人两次，对方却要专门杀他。
“这……”
蒙面头子看着他，微微摇头，“方凡，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若是说了，我们老大不会饶了我。”
“那你觉得……”方凡拍了拍对方的脸，冷笑一声，“你要不说，我现在就会弄死你。”
“我……”
蒙面头子面色一变，看了看方凡那恐怖充满着杀意的眼神。
“方凡，我真不能说。”
男子摇头。
“很好。”
方凡冷笑一声，直接一把抽出对方后背的刀子。
“啊！”
蒙面头子惨叫一声。
那股剧痛差点让他昏厥！
他还未反应过来。
咔嚓。
方凡直接把刀子刺在了他的掌心。
瞬间，鲜血狂飙！
又是一道厉声惨叫。
“我没耐心跟你废话。”方凡盯着他，“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你会死。”
“我……”
男子面色惨变，由于掌心和后背的剧痛，让他的身子不由得哆嗦。
再接触方凡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我说。”男子认怂，“我说，不过……”
他看着方凡，“你凑近一点。”
“方哥，你小心。”
小俞有点不放心，想要提醒，不过被方凡摆手示意不用，方凡凑到对方嘴边，“说。”
“我的老板是……”男子在方凡耳边嘀咕，忽然他面色一狠，“方凡，去死。”
说着从他的袖口直接闪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方凡的脖颈。
他速度极快。
几乎是一瞬间。
他觉得方凡就是反应再快，恐怕也都躲闪不及。
但他想多了。
早有警惕的方凡，一个侧闪，瞬间锋利，闪烁寒芒的匕首，贴着方凡的脖颈划空了。
接着方凡一把摁住对方的手腕。
一捏。
咔嚓。
手腕尽碎！
“啊！”
蒙面头子惨叫一声。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方凡面色一沉，还未来得及动手。
这时候，女人冲过来，一匕首刺在了男子的脖颈。
噗嗤。
男子捂着脖子，呼吸吭哧吭哧，发出咕噜的声音。
接着捂着脖子的指缝，有血直接喷了出来。
“你、你……”
男子眼珠子瞪着女人，然后直接倒地死了。
“你杀他干啥？”
方凡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女人，皱眉道。
“他刚才要杀你，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女人摇头，看着男子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没了声息，她这才看向方凡，“我不能让你出事。”
“你恐怕不仅是怕我出事吧。”
方凡冷笑一声，“你是怕我查出来你的真实身份是不？”
“随你怎么想。”
女人摇头，“但我刚才是真的救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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