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愧疚。
“小凡，先回去吧。”胡曼君拿着外套走了出来，“外边太凉了。”
“没事。”
方凡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
“小凡，对不起，我今晚不该来的。”胡曼君道，“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出这事儿。”
“跟你有啥关系。”
方凡看了一眼。
“可我……”胡曼君叹口气，看了看对面扶桑药厂，“小凡，你说，他们会在里边被关押吗？”
“不会。”
方凡摇头。
两个人都没说话，站在门口。
夜色安静。
月光温柔。
但方凡知道，今夜注定不眠夜！
他现在只有等！
等秦总的消息！
所幸，在快天亮的时候，秦总的电话打来，“兄弟，有消息了。”
旋即秦总说了一下。
“秦哥，谢谢。”
得到消息的方凡很是激动。
“不客气。”秦总道：“我现在带人跟你一起去。”
“不用。”
方凡摇头，他从大半夜折腾人家到现在，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而且他也知道，大半夜找人本来就不好找。
秦总肯定是动用了不少人脉。
“秦哥，你跟柳姐好好休息，等我消息。”方凡道。
“行。”
秦总也知道方凡的能力和脾气，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不需要他，“兄弟，那有事儿，你跟我说。”
“嗯。”
方凡点头，撂下电话的同时，他直接开上车准备走。
嘎吱！
柳鹏的车也开了过来，车窗摇下，“方哥，我跟你一起去。”
方凡看了看对方，点点头。
柳鹏会点功夫，多少会有点用。
彼时。
位于市区东郊。
作为四五十年前，老工业时期，留下了很多的废弃工厂。
其中一个废旧厂子，仓库里。
亮着灯。
中间有两把椅子，各坐了一个被绑的女人。
正是苏雪和林琳。
两个人嘴里塞着抹布。
她们挣扎，但没用。
眼眸惊恐地看着站在两边，二十多个壮汉。
为首的正是刘阳！
刘阳极为得意，走到跟前，摘掉二人嘴里的抹布，一脸玩味地看着二人，“两位美女，辛苦了。”
“刘阳，你想干什么？”苏雪俏脸一沉。
“不干什么。”
刘阳冷笑一声，“就是把两位绑来，想打听一个事儿。”
他上前拍了拍苏雪的肩膀，“麻烦配合一下。”
“手拿开！”
苏雪厌恶地挣扎。
但绳子绑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她一着急，一口去咬对方胳膊。
“草！”
刘阳吃痛，急忙抽了手，面色一沉，“苏雪，你他么敢咬老子。”
啪！
他一巴掌抽在苏雪的脸上。
嘭！
苏雪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
脸上有巴掌印！
刘阳还想去打，林琳生怕苏雪挨打，急忙喊了一声，“刘阳，你别打人，你让我们配合什么，我们配合就是了，你别打她！”
“呦，林琳，你倒是识趣。”
闻言，刘阳回头看了一眼林琳，冷笑一声，“其实很简单，我想要方氏药膏新品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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