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呐,我们坐那边吧。”陈不凡指了指一个角落。
不易距离他们太近。
两人进屋,引起了五人注意,也只是匆匆一眼。
“两位想吃点什么啊。”
“家里的钱我夫人管,你问她吧。”陈不凡憨实一笑。
澹台皓月捋了捋耳后发丝,“少花点,庄稼人赚点钱不容易,我说不来,非拽着到外面吃,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
两人纯纯的即兴发挥,没有经过排练。
“夫人,为夫心疼你嘛,跟着我这些年吃苦受累没享啥福,一年到头省吃俭用。”
“我就想带你下下馆子,尝尝外面的味道如何。”
澹台皓月暖心一笑,“好!咱就弄两个小炒即可,以后留着点钱还得过日子呢。”
这才是大多家庭的写照。
也是正经过日子最基本的做法。
能省则省。
人呐,容易被外界所迷惑,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真正能过那种生活的有几个?
努力可以,不要做梦。
不管男女,都有一夜暴富的想法,可现实吗?
嫌弃自家娘们,膈应自己爷们,总觉得离开会找到更好的。
实则不脚踏实地,绝大多数都会栽个大跟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今年代什么都是虚的。
眼见也不一定为真。
稳下心来,摆正自己,看清虚幻,才能让家越来越好。
”行!掌柜的,听我婆娘的!”陈不凡溺爱道。
“好嘞。”
“给我家男人打二两小酒,不用太好,能喝就行,辣乎的解解乏。”
瞧瞧这话说的多淳朴。
基本没啥破绽。
符合两人当前身份。
“稍等,马上。”
这边吩咐完,那边开始上菜了。
“来吧,一人少喝点,就这一壶酒,喝完拉倒,不许多喝耽误了事。”女子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
“好,我们听长老的。”
“来!”
“先喝一口。”
“吃!”
不过一刻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地魔堂的几人似乎中毒了,五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陈不凡懵了。
小爷没下毒啊,怎么回事?
天地良心,真的啥也没干。
好端端的为何?
他们都是地魔堂有地位之人,修为肯定不弱,一壶小小的白酒岂能喝醉?
还是说……酒馆有问题,是家黑店?
陈不凡随之又否决了。
自己桌上的酒菜绝对没问题,陈不凡用银针都测试过了。
就在想不通之际,五人之中的女子挺直腰杆,坐了起来,眼眸清澈,哪有半点迷糊之意。
“潘永宁?”
“东风烈?”
女子一一喊了名字,四人均无动静,趴在桌上像一头死猪,不带哼哧一句。
接下来的动作让陈不凡心惊不已。
“嗤!”
女子在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抹了其余四个人的脖子。
手脚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哎呀!”
“妈呀,杀人了。”
酒馆内,那一桌客人吓得怪叫,慌忙跑出酒馆。
掌柜的哪见过此等阵仗,双腿弯曲,瘫软在地。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各位心中有点数,别为自己惹出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