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王妃娘娘闭上眼睛了,呜呜,她不会死吧,元宝不想让她死。”
眀棠这戏演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所有人都知道眀棠是故意的。
可元宝小啊,他没看出来啊。
但刚才元宝伸手指着明画,口口声声说她是故意的,现在却对眀棠演戏视而不见。
可见元宝是真的喜欢眀棠。
只有喜欢才会相信。
闭着眼睛的眀棠听见元宝好像哭了,心中有些愧疚,想着她一定会尽快将轮椅给元宝做出来的。
眀棠太累了,身上又有些疼,这么一装,倒是睡着了。
她睡的香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王妃不会有事的,元宝乖。”
钱摸摸赶忙安抚元宝,低低的哄着。
明画楞在原地,她想晕,又晕不了,只觉得心中尴尬。
“夏风,将画儿送回去。”
帝祀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眀棠,转身走了。
“王爷,那王妃呢。”
夏雷猛的出声,他低着头,帝祀闻言,扭过身,视线盯在他身上。
夏雷抿着唇,任由帝祀打量。
过了一会,帝祀的声音这才传来:“将眀棠送回秋水院,让人好生侍候。”
“是。”
夏雷应声,走到昏迷的眀棠跟前,示意海棠跟海晴将她抱起来。
“明二小姐,请。”
锦绣跟海棠七手八脚的去扶眀棠。
可她们都太瘦了,费了好大劲也没将眀棠从地上抱起来。
锦绣试探的摸了摸眀棠的衣袖,见眀棠睡着了,眼底的担忧着才减轻了一些。
“我来吧。”
钱嬷嬷将元宝放在床榻上,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走到眀棠跟前,一把将眀棠从地上抱了起来。
感觉到眀棠瘦的过分的身子,钱嬷嬷唇瓣抿紧,眼底带着复杂。
“是。”
锦绣跟海棠恭敬出声,赶忙跟着钱嬷嬷朝着秋水院而去。
几个人在路过明画身边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明画攥紧了手,只觉得十分羞辱,大脑发晕,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不适。
“明二小姐。”
夏风不耐烦。
他还有要事禀告。
汴京那些隐藏的窝点还有死尸需要尽快解决,他没心情陪着明画浪费时间。
“嗯。”
明画咬着唇,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带着翠儿往外走了。
翠儿扶着她,手心被明画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肉里,疼的眼泪都在眼底打转,但她并不敢吭声。
翠儿心中恨的要死,只等着后日眀棠三朝回门的时候再想办法报仇。
夏风的速度很快,将明画送回丞相府尽快赶了回来,去了帝祀的书房。
书房内。
帝祀坐在椅子上,他身前有一张纯黑色的桌案。
黑色的桌案上有木蜡,显得桌子的颜色更深了。
那把土枪放在桌案上。
抢体通体纯黑,似乎跟桌案融为一体。
帝祀看着那把土枪,好似出了神。
夏风赶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帝祀在发呆,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他跟在帝祀身边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发呆。
那么王爷他是不是在想王妃呢,毕竟这土枪是王妃拿出来的。
王妃她,确实跟传闻不大一样。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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