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天气似乎变的比之前还要好,繁华的汴京城,街道上再次热闹了起来。
距离三国朝会举行,还有三天。
这个节骨眼,齐宴礼中毒的消息传开,迅速的席卷了整个汴京城。
酒楼茶馆,客栈赌坊,都在议论此事。
然而,一个时辰后,一则更大的消息让吃瓜群众更震惊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一则流言在汴京城悄然席卷,说西周皇病重,需要靠太岁续命,太子齐宴礼为得到太岁,不惜以身犯险以求得太岁。
此消息一出,像是插了翅膀的鸟一样,没一会,便传的三国人尽皆知。
西周乃是草原国家,行事干脆,朝中的大臣们也多是一些武将。
听闻此消息,纷纷进了西周皇宫,想亲自求见西周皇一面。
眼看着事态越演越烈,所有人都在观望着齐宴礼的动作。
若是他想制止谣言,势必要尽快清醒过来,不仅如此,还要主动求见承德帝,告诉他这是一场意外,跟冯安澜无关。
另外,便是如此,这种做法多少也是心虚的表现,会被人认为是齐宴礼转移重点,怎么做,都对西周、对齐宴礼没有半分好处,至此,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陪了夫人又折兵。
驿馆,即白手上正端着一碗汤药,听闻手下的人来回禀此消息,他怒不可遏,极力压制住心头的火气,将药端到了卧房。
卧房内,齐宴礼正靠在床榻边,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是清澈的,除了虚弱,没其他的毛病。
“殿下,外面那些谣言越传越烈,还有冯安澜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何属下觉得他是故意的。”
即白走进卧房,将药碗递给齐宴礼,见他眉眼阴郁,拳头都握紧了。
谁知道那冯安澜好端端的抽什么疯,故意撞他们殿下,也是如此,殿下才提前了计划。
如今流言遍地,对他们实在是太不利了。
更损的是想出这法子的人,毕竟这做法,跟承德帝一贯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
“事已至此,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
齐宴礼眼睛一眯,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可是有查到除了冯安澜跟谢太傅,还有什么人被宣到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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