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施娘子,这件事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扒灰吴,你不要给老娘哇哇叫,大不了今天的面钱老娘不收你的就是了。”
面对着暴怒的老者,冬施娘子眉毛一挑,凶悍的气势竟然将老者逼得连退几步。
“你你怎么能这样污人清白.我可是秀才。”老者当即涨红了脸辩解道,气势一时间为之一弱。
或许是觉得这样有些没有面子,老者恨恨的将荷包蛋砸到地上,
“哼,冬施娘子,你这样做生意,老夫以后是不会再光顾了。”
“你最好别来,扒灰吴你个扑该,老娘每天只卖两百五十碗面,多一碗都不卖,你不吃有的是人吃!”
冬施娘子叉着腰,当即斜着眼开始怒骂起来,花样百出间让面档内其他食客一时间哄堂大笑,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欢乐的音符。
被这么一打岔,话题的中心竟是从易尘调戏美少女变成了吴秀才扒灰。
——
“卧日你滴妈!谁家好人家的女儿练《大金刚神力》这样的硬功啊。”
长街尽头,易尘回首望了一眼身后面档的乱象,当即忍不住朝着地上了一口,狠狠的用鞋子一擦,这才背着手在街上闲逛起来。
一双招子不断的在大街上瞄来瞄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易尘的脸色愈发凝重。
然后不知不觉间他便迷了路,来到了花满楼。
昨天诗诗姑娘身体不适,没有出来献唱,今天却是赶上了。
这位前身极其迷恋的诗诗姑娘据说乃是空降到花满楼的,只卖艺,不卖身,据说身后颇有些后台,就连羊城许多权势人物想要一亲芳泽都铩羽而归。
上午本该是‘人与人连接机构’最为冷清的时段,然而当易尘在大茶壶的引领下刚走进大门,穿过花园来到中央处一座花楼之下,他一时间竟是愣住了。
好多老色批。
此情此景已经不是‘百鸟朝凤’局了,起码是数百鸟朝凤局!
“真是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草!”
“还好贫道不是,因为贫道不老。”
易尘心中腹诽,内心却是愈发好奇这诗诗姑娘是何方神圣,之前他修为未复,弱的像个练习生,这才没有唐突前来。
其实他内心对这位名满羊城的诗诗姑娘早就好奇得紧了。
这么神秘的女的,还无人得手。
要么她自己有实力,要么睡她的人牛逼,要么睡她妈的人牛逼,已经没有第四种可能了。
但是后面三种她也不用出来卖笑啊,所以易尘感觉这位神秘的诗诗姑娘八成有点问题,或许和羊城的黑印事件有些牵扯。
一时间易尘脑海中已经脑补出诸多魔教圣女出来搞风搞雨的剧情。
或许对于如今羊城的迷局,他义成子可以从这名神秘女子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反正大白天闲着也是闲着,易尘决定来采采风。
手中拿着街上买来的一把烤麦子,大秦国师立马钻入了人群,想要占个好位置。
“让让,让让,吴老爷,您头发都白了还来看这个,不怕噶过去吗?”
真是冤家路窄,在此地易尘竟是看到了之前在面档处调笑自己的老头,他当即屁股一扭,直接将其拱出了人群。
就在‘扒灰吴’想要怒骂时却发现易尘已经如同一条大青鱼一般,溜到了前三排。
老者唇焦口燥呼不得,只得归来倚墙自叹息。
——
古星界有着两块大陆,东西分隔,中间以海水分界,位于东边的陆地则唤作东陆贺洲,乃是人族昌盛之地。
至于西陆蛮洲,则是一片蛮夷之地,瘴气横生,鬼魅横行,据说野林子中还有喜欢剥别人头皮的蛮族。
东陆贺洲中心,一处巍然神山之上,此刻,云蒸霞蔚,一派仙山胜景。
在一株金色奇树之下,一男一女两名道人正在对弈。
那名乾道面白无须,英俊异常,但是一双眸子中却是透出一股岁月轮转的沧桑之感。
至于那名坤道则是鹤发童颜,表情颇有些严肃。
他们两人便是当今东陆贺洲两大修行圣地,天星宗和掩月宗的掌教,占星子与月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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