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平让黄学民当实验对象的提议,立马得到了杨老太的认可。
杨老太当即拉着黄学民出去打了个电话,拍拍黄学民的肩膀,让他去附近一家国营药铺,借了一套火罐,以及一套银针过来。
然后,张和平先给黄学民用火罐盖了章,接着又给他奶奶、父母都盖了几个,就连杨老太都伸出脖子,在脖颈后面感受了一下。
一通整下来,轮到庄大爷时,已经是下午5点过了。
就在张和平叫母亲、姐姐她们回去做晚饭时,杨老太说等会一起吃,她已经让孙女去全聚德买了烤鸭过来。
看在烤鸭的份上,张和平认真了一些,给庄大爷又多盖了两个章。
不过,直到离开病房,张和平也没有用那一套银针,表示他还要继续学习一段时间才敢用,建议杨老太问问其他中医。
拔火罐期间,倒是发生了一件令张和平意外的事,那个街道办的圆脸王主任,竟然也给庄大爷送了两个黄纸包礼品过来。
杨老太那时候正在关注张和平拔罐,就没跟那位王主任多说,张和平通过只言片语猜测,她们可能是邻居。
回家的路上,两个姐姐和两个小妹在讨论今晚的烤鸭该怎么卷才好吃,这是她们第一次吃首都烤鸭,让张和平感觉有些心酸。
……
距离傻柱被抓,已经过去了4天。
26号下班后,聋老太、易中海带着厂长秘书来到许大茂所在病房,意外发现秦淮茹也在里面,还跟许大茂拉拉扯扯有说有笑的。
就在许大茂又开始装头痛恶心、疲倦要睡的时候,许富贵气呼呼的走进来,“今天有个王八犊子拔了我的自行车气门芯,我……那个,大茂,你又头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富贵见易中海他们在,就又演上了,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刚才被小寡妇秦淮茹一勾搭,早就露了馅。
“行了!许富贵,别演了!”易中海阴沉个脸,烦闷说道:“许大茂有没有事,你心里清楚。”
厂长秘书不想搅合他们的破事,开门见山说道:“许放映员,我代表厂里来给你们双方做个调解,你看你们家有什么要求,提出来看看易中海同志能否办到。”
他说是代表厂里,实际上是代表厂长,人老成精的许富贵自然能想到这一层。
只不过,他和他儿子都是放映员,是工人阶级,跟这年月大多数工人一样,对那些所谓领导,天然少了五分敬畏,自然不会因为厂长秘书的话,就放弃他家的讹诈计划。
只见许富贵拉开床边的小寡妇秦淮茹,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病情诊断,气愤说道:“张秘书你看看,这是医院出具的病情诊断,有公章!”
许富贵将几张纸给了张秘书后,坐在许大茂旁边,冷哼道:
“何雨柱把我儿子打成了脑震荡,还不知道我儿子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可易中海怎么说的?我们家在演戏!说得我们好像在讹人一样!”
“你大爷的!我儿子被打进了医院,他居然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说我儿子在演戏!缺德玩意!活该绝户!”
“你!”易中海最听不得绝户一词,气得浑身发抖,“许富贵,你信不信我举报你在乡下乱搞两性关系,败坏轧钢厂名声!”
“你去!”许富贵大怒起身,“捉贼要赃,捉奸要双!你易中海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就告你诽谤!”
“王八犊子,你以为你当了个四合院一大爷了不起?”许富贵指着易中海怒骂道:“你没了傻柱那个打手,你就是个屁!连张家小三都不鸟你个老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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