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二门后,看着儿子棒梗兴奋的举着一个大飞机,被一群小孩簇拥着跑回家,然后又见他带着小伙伴,急忙跑去前院张家,拿剩下的玩具。
有那么一会,秦淮茹也在为棒梗的开心而开心,对张和平也不怨了。
只是,当一脸阴沉的易中海、一脸愤怒的傻柱走出二门,看向举起玩具跑过来的棒梗时,秦淮茹心中警觉!
还不等秦淮茹有所反应,棒梗就被何雨柱伸出一只脚勾倒在地,棒梗手中的大坦克摔成了两坨,棒梗摔地上傻眼了。
秦淮茹赶紧扶起棒梗,抱着延迟了3秒才嚎啕大哭的棒梗,心中对何雨柱生起怨念,同时对上不上环一事,有了新的认识,不能给何雨柱生孩子,免得他偏心打棒梗他们。
而张家这边,众人无声的看着傻柱,其中以站在门口的三大爷阎埠贵最为扎眼!
……
一夜无事,张和平收起桌上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于无形的银针,将药箱放到床下。
老张一大早穿了他的军装,戴了帽子和勋章,提了4个水果罐头,去见战友了。
他这阵仗把张和平整不会了,送个罐头至于穿这么正式吗?
大堂哥张翠山回来,询问得知家里昨晚无事后,才去后院补觉。
奶奶在伺候她那掺杂了柴灶草木灰的小花圃,有些杂草冒头,被她仔细掐了。
母亲在客厅里,教两个小丫头折纸,她的折纸课很受小朋友欢迎,尤其是各种新奇的飞机折法;打扫幼儿园卫生的事,也因此分摊给了所有保育员。
两个姐姐最近都很忙,都是补课闹的。
就在张和平坐到北边窗下靠椅,打算再接再厉挂机制箭技能时,三大爷阎埠贵神秘兮兮凑过来,“和平,你最近需要多少布票和衣服票?”
张和平对制衣没有研究,自然不知道做一件衣服需要多少布料,只想着多弄点。
“三大爷,我家人口多,要做几套衣服,还有几张床差棉被、垫被,怕是需要不少布票。”张和平随口说道,心中却在算计阎老抠,这老家伙昨晚在他家看了那么久的家具、木雕,应该是上钩了。
张家现在缺布票,但张和平又不想花钱去买,这年月买卖票证也是要被抓的。
于是,他拒绝收钱做竹家具,想要票!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给钱做竹艺定制家装,那太俗气了,给票感谢,那多优雅。
至于张和平为什么又选阎老抠合作……
一是这老家伙在这片地界住得久,认识的人多,知道谁家出得起钱票。
二是阎老抠有换票的途径,可以作为中间商给客户提供票证;既能收客户的中介费,又能赚一波票证差价,这其中有足够大的诱惑吸引他去做。
三是风险!
张和平连被抓后的应对话术都想好了,“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下苦力的,我还这么小,我什么都不懂,呜呜……”
阎埠贵一脸雀跃的骑着自行车走了,一群小屁孩陆续围了过来,得知今天还能帮他们做竹制玩具后,就撒丫子跑开了,有回家叫大人的,有直接跑出去的。
没过多久,三大爷阎埠贵载了许富贵过来,想来是许大茂要结婚,许家被阎埠贵列为首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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