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样一个牢间里就可能被塞进去上百人。
外边堆满了木柴,此时的火已经无法救援。
布置了这些的人就是想让救援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大牢里的那些无辜百姓是怎么被烧死的。
不,他们不只是要烧死这些百姓,从他们的布置来看,他们更希望是被关起来的百姓死于浓烟。
死于焚烧的人看起来肯定无比惨烈,但死于烟熏的人会让救援的人无比痛心。
“附近有没有水源?!”
袁巍升大声喊。
一名厢兵回答:“有一口水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巍升就急切的喊道:“那就快去打水啊。”
那厢兵眼神绝望:“被堵死了。”
袁巍升只是思考了片刻,他将自己带着的水壶扭开,把衣服浇透了后蒙住脸,只露出眼睛,要了一把斧头就冲了进去。
他看到了牢间那个小小的窗口已经在往外冒着黑烟,拥挤在窗口的人朝外不只是呼救,他们算幸运的,他们能呼吸一口外边的空气。
在火焰和牢间之间,那些纵火的人特意留出来一小块空地。
他们是设计好的,救火的人看到这里一定会过来,一定想办法劈开那个小小的窗口。
所以他们确定,谁来救人都会看到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画面。
不只是救人的人要被浓烟和烈火炙烤,还要看到......
人在死亡来临之前的扭曲挣扎。
“你们让开一些。”
袁巍升一边嘶吼着一边挥舞着斧子想把那些铁条凿开,而牢间里边人的人本来就在争抢位置,一听到外边有人喊,他们也不管铁窗是否已经被劈开,开始拼了命的抢夺靠近窗口的位置。
有人死死的抓住窗口的铁条,后边的人用尽力气的想把他拉开自己过来。
那两条手臂被无数双手拉扯着,最终被拉开,又一个人挤到了前边,脸贴在窗口嘶吼着救命。
袁巍升却愣住了。
他要是继续劈砍,铁条不一样被他砍开,但那铁条上已经抓满的手一定会被他劈下来。
“你们先让一让!”
袁巍升嘶吼。
他们在呼救,不停的呼救,他们都知道那扇窗才是他们唯一的活路,哪怕手断了他们也不想松开。
袁巍升要面临的是无比艰难的选择。
他疯了。
他把蒙住口鼻的衣服往上拉了拉,不去看那些铁条上的手。
一下一下疯狂的劈砍,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握着斧头的手开始变得滑腻。
他只能劈砍。
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而在县城外边,密林之中,数不清的乱匪就在那等着。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在听到袁巍升带着不到千人的队伍先进了城,他忍不住笑起来:“杀回去,用袁府堂的人头做一个欢迎的花篮,放在县城废墟的门口,迎接那位大名鼎鼎的叶千办。”
......
......
【第一件事哈,断更几天啦,胰腺炎,周三开始疼,疼了一天一宿我给扛住了,第二天还疼,我觉得可能不是简单的胃疼了,于是去医院检查,周四就被医院留下了,不准回去了,到今天已经住院三天,还是比较危险的,今天开始不疼了,退烧了,我觉得我行了,插着针吊着水码字了,所以求票,必读票月票啥的哈,哈哈哈哈】
【第二件事,还得住院一阵子,我问了医生,我这个情况至少是七到十天,所以接下来的更新我只能说我尽量写......多少我没法保证,胰腺炎治疗,原来是不准吃不准喝不间断挂水,我已经好几天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过了,但是平均一天十瓶左右的输液,码字多少真的是有心吹牛逼但吹不动的感觉。】
【这个病住院能码字的,我觉得不多......还是吹了一逼,求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