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交代完。
方才合上电脑,焚了支烟抽,等尼古丁舒润了喉咙,方才掐灭,起身,打开书房的门。
小姑娘正站在门外,抬小脑袋看人。
互相沉默里,她眼波流荡,融了璀璨灯色的倒映,望他,总好似有千言万语。
终于,徐敬西打破沉默:“怎么了?”
她说:“顺路,过来看看,打雷。”
合理又正经的借口。
给听笑了,徐敬西惬意地靠在门边:“我怎么没听到?”
小姑娘叹气,扭头,默默走回卧室。
男人上前,自她身后圈抱她,手臂收紧又收紧,靠结实胸膛裹住她瘦瘦的身躯,推搡进门,过于突然,给她吓得娇叫了声。
根本不理她的惊吓,‘砰’地大响,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踢上。
急切地将她翻面过来,不由抗拒地将她摁在门板上亲。
小姑娘的唇已经被彻底堵住,从头到尾,一点没反应过来,双手被分开桎梏,压制在门板,胸膛紧贴她,力道用起来,他毫不心疼。
显然,如此也不满足于他。
理所当然地,他抱起她的双腿,要她紧紧夹在他精瘦的腰腹。
二话不说压在门板更紧密,腰被他腰间的强部分抵住,吻得更深。
男人骨子里固有的卑劣、深埋的强势欺凌毫无抵抗力的她。
一时间迷醉,四肢百骸如同被控制住,她抬起手臂,慢慢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脑袋送上自己,回应他霸道地吻。
不要抵抗了,黎影。
温度攀升又攀升,小姑娘颤软着双腿,一下一下缠上他的腰,被吻得没点儿力气,像娃娃。
贴合更紧。
男人明显感受到身上衬衣湿了,就链接束在西裤裤头的那一块。
此时,门外有女佣推车过走廊,耐心规矩地清理地毯,有人喜欢皮鞋不留情踩过,有人喜欢赤双足轻踩,要干净。
仅一面白色门板之隔。
一面整洁有规,另一面的两个人缠得忘我。
女佣抬头的瞬间,似乎感受到门在晃,又觉得是错觉,门板如此之厚,定是错觉。
漫长的吻停下。
留她呼吸,免她溺死期间。
男人埋在她颈肩呼吸,喘着粗气:“我明天离开芝加哥。”
“先生去哪?”基本是下意识询问。
徐敬西没给任何明确答复,“去做你的项目,等我过来。”
小姑娘缩在他怀间,沉默不言。
就知道他要走,让她过来住,他就走。
忽地,徐敬西低颈,看衬衣与西裤相束的位置,因是白衬衣,湿块自然明显。
那夜。
他检查了她的伤口。
还很可怜模样。
小姑娘迅速拉上被子,咬下唇,灯突然熄灭,徐敬西翻身过来,捏了捏她的唇瓣,笑了下。
“不躲。”
…
徐敬西从来到走,只需要47小时。
从来不给回来的具体时间,随心所欲惯。
只有衣帽间那一排崭新的西服和楼下停的跑车,证明他存在过。
以及她的喉咙,说话都沙哑,比如今日周二,躺在床上只想睡懒觉,女佣摁了好久门铃,她才舍得起来。
一日又一日,没什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