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不再说话,抿着嘴唇打量陈夫人!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懂声色的观察,只是寒暄说话的功夫就能从对方的穿着,谈吐判断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像是时莜萱这样大喇喇,丝毫不懂掩饰的人几乎没有。
“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陈夫人不满。
“没什么,没什么,您喝茶。”
时莜萱表情慌乱,急忙用喝水来“掩饰”刚才的尴尬。
陈夫人道明来意:“我儿子周日和你们一家钓鱼,却从快艇上掉下去了是怎么回事?盛夫人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啊。”
时莜萱又在推卸责任,并且前后不一,接下来继续推卸责任:“贵公子不小心落水后,我老公第一时间跳进大海里救人,陈公子才能安然无恙。”
“其实医生说陈公子住院也行,不住院也行,但我想还是住院接受全身检查更好一点,孩子现在还年轻,千万不能落下一点病根,陈夫人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她一口一个“贵公子”,处处表现的小心翼翼,胆小甚微。
并且大拍陈夫人马屁。
楼上。
盛翰鈺父女看着屏幕,时然问爸爸:“爸,我妈这招也太低级了吧?这样能行吗?”
母亲的表演,看在她眼里就像是小孩子扮家家酒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盛翰鈺:“你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安在别人身上,人会上当受骗,往往不是能力不够强,而是太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了。”
“你看吧,她一定上当。”
时然:……
陈夫人从盛家离开的时候,很满意。
这趟没白来,她想要做的……都没做!
不对。本来她来的目的是想让时莜萱在媒体上发表声明,公开道歉,把自己家的位置抬高高的,找回失去的面子。
陈夫人上车后才反应过来,但也不好再回去。
不过她对时莜萱表现很满意,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甚至可以把时莜萱当做自己的枪,利用她。
陈夫人很得意,不好回去就给时莜萱打电话,趾高气昂命令:“明天中午,我请你们一家吃饭,在希尔顿大酒店西餐厅,不许再迟到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陈夫人,您今天没有在家吃饭我都很不好意思的,这样吧,明天这顿我请,算给您接风洗尘。”
第二天,临出门前。
时然问母亲:“妈,我要不要也像您一样夸张?”
时莜萱:“不用,你是学生弄那么夸张没用,你和你爸爸做自己就好,这种事情让我来。”
一家三口没迟到,准时到了。
很快,陈夫人也施施然来了,她不是一个人,陈然也来了。
陈夫人今天很热情,和昨天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呀,这就是时然吧?长的和妈妈一样好看,过来陪我坐。”她拉着时然就不松手,眼睛盯着她就没再看向别的地方。
“多大了?”
“平时喜欢看什么书?”
“都有什么样的爱好?”
“喜欢不喜欢L国?”
“陈然总跟我提起你,说你学习好,人长的漂亮,脾气性格也好,反正什么都好。”
陈夫人就差直接说我看上你了,做我儿媳妇吧。
现在不说,过一会儿说,现在时机不到。
时然不失礼貌又疏离的一一回答陈夫人问题。
陈夫人问一句,她回一句,能用一个字表达的绝对不用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