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看到他,不耐烦的急躁,“赶紧给她看看。”
左时静了一瞬,好似看到了母猪上树的惊人事迹,“所以,你大半夜的打电话让我过来,就是让我给她看脚?”
封霄非常不耐,“你到底看不看?”
左时愕然无语,“兄弟,我是脑科的,不是骨科医生。”
曾右右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眼前这位脑科医生。
封霄也太不靠谱了吧?
让一个脑科大夫给她看脚?
“医生,有没有止痛药?”曾右右最怕痛了,她痛感神经非常敏感,都痛得不想活了,“给我一片止痛药吧……”
“止痛药不能乱吃。”左时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我看看。”
左时拆了她脚上的石膏,手劲没控制好,曾右右一阵哇哇痛叫。
封霄脸色顿时凌厉,“你是不是医生?”
“大兄弟,我是医生,但我不是骨科医生,我是脑科,脑科懂吗?给人看脑子的,这种细致活儿,我可做不来。”
“管你是哪科的,给我动作温柔点!”
左时真想破口大骂,被搅和了好事儿不说,还要被嫌弃。
轻手轻脚地拆了石膏,看到脚踝上一片红肿,他面色严肃,“先去拍个片儿吧。”
“医生,拍片前,先给我一片止痛药吧。”这种痛,哪是人能忍受的?
曾右右蓄着眼泪无比真诚地看着医生。
左时哼哼一声,义正言辞地拒绝,还哔哩扒拉说了一大堆论吃止痛药有什么害处,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等等医学专用语。
她听得头都大了,连忙虚着气力说:“……你别说了,我不吃了。”
她怎么听着这医生根本不是为了她好,是间接报复呢?
左时让小护士找了轮椅过来,推曾右右去拍片。
办公室只剩下他和封霄两人。
左时看他一副似乎欲求不满的痛苦和郁躁,想到被他搅和了好事,忽然之间浑身的舒坦,他盯着封霄打量了几眼,目光暧昧。
“你这禽兽,这小姑娘年纪应该还很小吧?脚都伤成那样了,你居然还想着那事儿?不会是不小心把小姑娘的脚给压坏了吧?真没想到,你丫还是一急色鬼啊!”
封霄眉色阴冷冷的,“说得你好像不是色鬼一样?你敢说你刚没在哪个女人怀里?”
“呦呵,你这是承认了?”左时笑了一声,忽然之间正了正神色问道,“瞧你刚才紧张样儿,兄弟,你来真的?”
“不是你想得那样。”封霄郁郁地吐出一口气,“有烟吗?”
左时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来递给他,顺道给他点上,“不来真的,那你想干嘛?”
封霄狠狠吸了一口烟,心内暴躁不堪。
他不想干嘛,他想吃人。
刚才在客厅,他看到乔忆那张表情丰富,红彤彤的小脸儿,他真的很想扑过去捧着她的脸亲个够,把她压在身下摸个够。
事实上,他后来没忍住,也确实那么做了。
封霄抽了几口烟,压下心中升腾而起的戾气,眼睛眯了起来。“就是对她有兴趣,想和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