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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蓉眼睛剜我,“还能是什么,你痒的时候被人挠脚心你会舒服。”
那不是挠脚心,很明显跟挠脚心不是一个档次,我感觉,他似乎是摩擦,脚下使劲的摩擦。
胡蓉也说不上来,就是痒,想让他停下,又不想放弃那种浑身细胞向外扩张疏散的灵肉分离感,他越用力挤压,脚越是舒服,希望他能再用力些,动作幅度再大些。
这番解释吓我一跳,我都不知道,胡蓉的敏感点原来在脚上。
在地摊上看过某种科普,说每个女人的敏感点都不一样,耳垂,脖子,腰,胸口,都不相同,可是在脚上的,我是第一次听。
胡蓉租的六十平小单间,两人搬了行李也累,胡蓉不见外,起身去洗手间,“我先冲凉,等会聊。”
洗手间水声哗哗,撩动我的神经,让我心神不宁,犹豫三番,起身去浴室,隔着门说:“一起洗吧。”
里面不做声,只是水声哗哗。
我脱了衣服,推门进去,里面胡蓉立即转身,给我一个后背。
她有些心慌,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也帮你揉揉脚吧。”
她的小腿很细,皮肤也白,脚全长也只跟我的手掌长短一样,脚形狭长清瘦,被热水烫过,嫩白。
我试探着按她脚心,她红着脸摇头,“不是按。”说着,她抓着我的手,稍微用力,顺时针转圈,“就这样,慢慢的,然后摩擦。”
这动作怪异,让我想起我的大学舍友六子,六子是校足球队的,常年穿球鞋,质量不好,因而患了脚气。
脚气很臭,六子被宿舍规定不许穿鞋进屋,无论冬夏,他的鞋子只能放外面阳台,并且进门先洗脚。
除去脚臭,脚气还有个坏处,痒。六子时常抠脚,揉脚,挠脚,两只脚叠放一起,搓脚,并且,他的动作很销魂,很享受。
经常是他坐在床上,两只脚不停摩擦摩擦,相互挤压,起先是轻微动作,渐渐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到后面舒服的喊叫出来,频率如电动马达,直至最后爽的不行不行,大叫一声,翻着白眼,人向后躺去。
我很不了解这种行为,宿舍其他人都不了解。
六子解释说:“脚气犯病的时候,那种麻痒,人根本抵抗不住,只想永远地那样酥麻,爽到最高点,感觉灵魂都升天。”
不过,脚气不能老搓,通常是两只脚摩擦到最后,被摩擦的部位皮肉分离,血淋淋的疼。
六子深受其害,知道每次发痒后自己都要瘸腿几天,但发病的时候就是忍不住,想要搓脚。
他说,“我感觉,脚气病毒犯病的时候,那种感觉就跟女人在叉叉时候的感受一样,明知道强力冲撞会肿,会流血,但就是忍不住,不想停。”
现在看到胡蓉的表情,跟当年六子犯脚气时候一模一样。我问胡蓉:“你有脚气?”
胡蓉摇头,反问,“我的脚臭吗?”
老实说,她的脚一点都不臭。可是她的表情,真的和当年六子犯病时候一样。
随着时间延长,她眉头拧成一疙瘩,小口半张,嗯哼娇喘,“快点,再大力,再快点,唔~”
如果不是我在揉脚,我死都不信眼前的景象,这哪里是揉脚?
手掌长时间固定某种动作,我手酸麻,正准备换手,胡蓉忽而发怒,直接扑过来,猴急猴急,将我掀翻,跨坐上来……
我终于可以肯定,她的敏感点,是在脚上。
潘子曾说,女人最不能碰的是乳,乳一旦失守,整个人也会失守。
但对胡蓉而言,最不能碰的是脚,脚被人捏着,手法稍微得当,她就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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