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道转过头，秦玉娥紧贴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抹少女般的惊慌。
透过她的眼眸，似乎可以看到小鹿乱撞。
原本两人就靠的极近，这一转头更是几乎突破了所有的界限。
李水道微微一愣，随后也露出了一抹慌乱之色，当即转过头，以歉意的口吻说道：“我的骑鹤术初学乍练，技艺生疏，让师母受惊了。”
秦玉娥的面容微红，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李水道的道歉，她的心跳加速，简直控制不住。
李水道继续道歉：“师娘，对不起……我刚刚骑鹤，技艺生疏，飞得太快了，差点撞到山崖，惊扰到了师娘，我真是该死！”
秦玉娥连忙安慰：“水儿别担心，没事的。”
“你再好好练一练。”秦玉娥鼓励道。
“嗯。”李水道点点头。
白鹤展翅高飞，离开了尘世的喧嚣。
李水道轻柔地抚摸着白鹤的羽毛，感受到它的温热与柔软。
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让白羽鹤飞得很慢，微风习习……
“水儿，你唱首歌给我听。”秦玉娥突然说道。
“师娘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
“我真的不会。”
片刻后……
秦玉娥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在李水道耳边萦绕。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此生若无缘兮，便结草衔环；来世若无份，便作牛郎织女。”
……
歌声优美，歌词细腻，情意绵绵……
李水道这才发现，师娘不知何时竟然把自己紧紧的抱着……
自己和师母……
这是不伦之恋。
“师娘，我现在飞得这么稳，你不用抱得这么紧。”李水道小声提醒道。
秦玉娥愣了片刻，随后松开了手，两人再次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水儿，我唱的怎么样？”秦玉娥显得有些尴尬，她也察觉自己浪情了。
“师娘唱的很好啊。”李水道称赞道。
……
李水道始终把自己摆在晚辈的位置，对师娘那仿佛要溢出身体的感情，视若无睹……
随着白鹤的翱翔，他们逐渐融入了云朵之中。
蓝天如洁白的丝线般在他们身边流淌，与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
……
傍晚时分，李水道轻轻驾驭着白羽鹤，缓缓降落回了洞府。
秦玉娥踏上坚实的土地，她依旧还是洞府的女主人
她以平淡的口吻说道：“你平时多加练习，每天都要抽空闲时间，带白羽鹤出去转转。”
“弟子遵命。”李水道恭敬的行礼，没有丝毫的逾矩。
秦玉娥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这李水道年少不知事，仗着自己对他疼爱有加，就会惹出乱子，如今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这可真是个好孩子……
秦玉娥嘴角含笑……
有的瞬间，一旦出现，便会铭刻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