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康只感到面部一阵冰凉,然后就是炙热的灼烧感,他忍不住惨叫起来,他的脸部已经被圆鼓鼓腐蚀掉了表皮,他伸手去抓圆鼓鼓。可是,他的手刚刚碰到圆鼓鼓就发出“滋啦”的声音,一层皮瞬间就被腐蚀掉了。他拼命甩着头,想要把圆鼓鼓甩掉,圆鼓鼓却顺着他甩头的动作,慢慢把身体舒展开来,从只覆盖他三分之一的脸部,到最后盖住了他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整个面部,巴康也摔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另一边,臧都看到从天而降的安图山,马上闪躲开,同时控制着蛇虫围攻安图山。谁知道他刚刚分走一部分蛇虫,小鼠就从蛇虫堆里面跳了出来,出其不意地咬住了他的脖子。臧都毫不犹豫,一拳就砸向脖子上的小鼠。小鼠机智地绕到臧都的脖子的另一边,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打了自己脖子一拳的臧都有点晕头转向,但一想到小鼠还在咬他脖子,马上又挥拳砸看过去,这下小鼠又灵活躲过了拳头,爬到了臧都的头部,对着臧都的秃头就是一顿猛啃,瞬间臧都就头破血流。
小鼠的牙齿带有神经毒素,咬了臧都这么多下,臧都已经明显感到了自己正在失去意识,他很不甘心,怎么就这样死了?他想要使出最后的拼命招式,却发现早已力不从心,身体慢慢坐倒在地上。
失去了巴康和臧都控制的蛇虫,对于安图山三只蛊物的天然恐惧心理,让它们第一时间撤离现场,包括巴康和臧都的蛊物,也趁乱溜走了。
等到地上的两人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安图山才吩咐圆鼓鼓把他们的尸体给腐蚀掉,地上只留下了一滩水迹。
看到安图山安全出来,陈一凡和顾思琪放下了心,他们问道:“前辈,那两个南洋巫蛊高手呢?”
安图山道:“已经被老夫除掉了,我们继续去找其他的南洋巫蛊一脉的人吧。”
“除掉了?”安图山平静的语气,让陈一凡和顾思琪一时之间无法相信,巴康和臧都怎么就这样简单被杀掉了?
安图山不得不解释了几句:“这两个老家伙,也就只能在南洋作威作福了,在华夏境内根本不算什么,在我们五毒教都排不进前十的。老夫比他们多了几十年修为,蛊物也多他们两只,虐杀他们是很正常的。”
早在见到安图山的时候,陈一凡就知道巴康他们肯定不是安图山的对手,但也以为双方会经过一段时间的缠斗才能分出胜负,毕竟巴康臧都占据了地利,抢先控制了这里的蛇虫,谁知道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被安图山轻易击杀,他问道:“前辈,是不是当蛊物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控制再多的普通蛇虫也没有什么作用?”
“不错,你可以想到这一点,证明你还是很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他们以为可以靠数量击败我的蛊物,殊不知,老夫的蛊物最低的有超过了五十年的培育年限,一般的蛇虫根本就不敢靠近,即使在他们强迫下对我们的蛊物发起攻击,也是徒有其表,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听了安图山的解释,陈一凡和顾思琪恍然大悟,难怪安图山一开始就表现得十分从容,原来是知道巴康臧都在做无用功,两个人对于安图山的实力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认知:“前辈,看来这次我们真的只能打酱油了,有您在,我们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嘛。”三人回到船上,向着附近的港口码头前进。
整个南洋,龙堂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势力,背后的南洋巫蛊一脉或许很隐秘,但陈一凡等人认为,只要抓住了龙堂的头领,就不用担心找不到他们。因此,接下来他们的目标就是直捣黄龙,去龙堂总部抓人,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出还侥幸存活的南洋巫蛊修炼者,务必将他们铲除殆尽。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