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吓了一跳,很快,就听到小路上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他也不敢再去弄赵婉君了,提着裤子,迅速跑出了小树林。
一辆出租车“叱咤”一声,停在离他们相距不到七八米的路边。
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穿出租公司工作服、戴着白手套的中年大叔。
三个家伙做贼心虚,顺着小路仓皇逃窜。
大叔本来就疑心这三个人来路不正,一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马上大喊道:“喂,你们三个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三个家伙“刺溜”一声,钻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很快就跑得没影子了。
大叔追了一会没追上,骂了两句之后,只得悻悻地转了回来。
正在这时,树林深处突然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大叔心里一紧,马上推开树丛,钻了进去,只见赵婉君背靠着大树,把脸埋进双臂间,披头散发地“呜呜”哭着。
“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大叔马上顿下身子,关心地问道。
看着赵婉君浑身脏乱不堪的模样,他十分生气地说道:“唉,这几个天杀的流氓,老天爷迟早会收拾他们。姑娘,别哭了,快走吧。”
“大叔,我什么都没了。”
赵婉君“哇”的一声扑进他的怀里,悲恸欲绝地哀嚎不止。
大叔叹了口气,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姑娘,钱被抢了没关系,还可以再挣回来,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说完,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扶着赵婉君坐了进去,随即发动起来,朝镇区驶去。
赵婉君坐在后面,用满是污泥的手捂着脸,一直不停地哭着。
听着她“嘤嘤泣泣”的抽噎声,大叔心疼不止,边开车、边没话找话地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太平,墓园连个人影都没有,你一个女人家跑到这里个偏僻的地方,连个伴也不带,能不出事吗?幸亏我多个心眼,怕你出来后叫不上车,便过来转转……唉!姑娘,记得下次来这里,要找个人陪着啊……”
赵婉君哽咽地说:“大叔,谢谢你。要不是你过来,我……”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钱抢了就抢了吧,人没事就是万幸。”大叔从前面抽出几张餐巾纸,朝后面递了过来。
赵婉君说了声谢谢,轻轻地在脸上擦拭起来。
“你家里在哪?我送你过去。”
“吴县景鸿小区。”赵婉君回了一声。
看着车外迅速倒退的树丛,她又想起了公司的事,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现在连救命钱都没有了,拿什么来发员工的工资啊?
看来这个坎是真的过不下下去了。
想着家里还有一些金银首饰,能当一些是一些吧,唉!……
就在赵婉君发愁怎么解决公司的危机时,我则领着大壮四人,急丛丛地走进了公司的厂区里。
一进大门,就看到几百名员工,吵吵闹闹地围在大办公楼前面,把整个门口都堵住了。
“叫赵婉君出来,我们要辞工,快点把这个月的工资发给我们……”
“发工资,快发工资。我们不干了……”
人群中十几个男孩子,义愤填膺地叫骂起来。
欧阳丽娜、林聪等办公室人员,都站在办公楼前的台阶上,耐心地向他们解释着什么。
可是这群人根本就不听他们的,林聪说一句,这群人就回骂十句。其中郭鹏飞叫得最为大声,指着林聪的鼻子破口大骂让赵婉君快出来,否则就砸她的厂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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