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把你的身契撕了吧,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好东西。
人呢,总得向前看,把以后的生活经营好了,再凭着自己的本事,娶妻生子。
然后呢,再生几个孩子,把孩子们都送去学堂读书。
有能力的那个,你就重点培养,说不定二十年之后,你就是状元郎的爹了。”
沈良被张觉夏的话吓得手都拿不住马鞭了,“太太,您就别拿我取笑了。
我?算了,早知道我就不胡说八道了。”
“沈良,敢不敢打赌,我的嘴可是开过光的,准的很。
你的儿子要是真成了状元郎,你怎么谢我?”
“那我就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我这一生都不离开清风城,把您在清风城的铺子给您看好。”
“这还差不多。”
张觉夏来到兴隆牙行,牙行掌柜自是眉开眼笑,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这次张觉夏没有开口,她坐在了椅子上,听沈良在说。
牙行掌柜听完沈良的话,自己先是思考了一会儿,又道了个抱歉,跑出去一会儿。
进来的时候,手里就抱着几个册子,“您说的这地儿,必须得是郊区。
这是我们这里登记在册的,那处要卖的宅子,我感觉有几处应该适合你们。”
牙行掌柜一边说,一边翻找,把价格报了出来。
说实话,他连着说了几个地方,张觉夏都没有相中,正当两个人要离开时,牙行掌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瞧我这脑子,昨儿刚来了一位新主顾,要卖他的宅子。
我依希记得,你说得这些,他那里都可。
位置呢就是咱们清风城的南边,出了城,有马车的话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这套宅子挨着山也近。
这山呢,好像还没有人买,现在朝廷鼓厉开荒种田,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叶太太也可以买下来。”
张觉夏还是犹豫,牙行掌柜又递了一句话,“叶太太放心,咱们清风城的山头,可都是小山头,价格上也都公道。
路程呢也不远,要不咱们去看看。”
张觉夏想着牙行掌柜这话没毛病,看一眼又不少什么,合适了就买,不合适再接着看就是了。
她看向沈良,“要不咱们跟着掌柜跑一趟?”
沈良想也没想,“我去赶车。”
说实话,张觉夏毕竟是个孕妇,别人赶车他确实不放心。
牙行掌柜二话没说,就坐上了他们的马车,一起往城外走去。
路上的时候,牙行掌柜问了一些张觉夏的情况,张觉夏能说的就说了,不能说的一句话也没透露。
“沈良啊,以后就是沈大管事了,我在清风城的两处铺子,都交给他管理了。”
牙行掌柜惊讶地问道,“那沈家怎么办?”
“因为沈良足够优秀,沈家就把他人给我用了。”
“啊......”
牙行掌柜一个趔趄,差点翻了身。
张觉夏抿嘴一笑,轻轻提醒他,“掌柜的,沈良以后虽然不赶车了,可赶车的水平还是有的。
我可看的真真的,是你没坐好,怨不得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