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没安好心的人,个个都遭到了报应。”
“这么说来,张东家不但她自己有福气,而且她还是个旺夫命!”
“嗯,你这话没错,张东家当真是妥妥的旺夫命。
你们想啊,张东家是和刘宏家的老三订的是娃娃亲,现在叶举人却是她的相公。
那如果刘宏家的老三当初风风光光地娶了张东家,那会不会刘宏家的老三就是举人了。”
“你这话没毛病,我觉得张东家就是个有福的,她天生就是夫人命。”
“也就是说,张东家不管嫁给了谁,谁都是举人。”
“对,我也这么认为。”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是一场空。”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这事儿,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身后的方兰。
方兰去街上打听了一通,叶北修确实中了举人。
她的胸口如同被刀捅了一般的痛,然后,她迷糊地转身回家,又听到那几个长舌妇在那里叽里呱啦地说话。
她凑上前去别的话没听到,就听到了后面张东家有旺夫命,她嫁给谁都都是举人这句话。
她的胸口又被捅了一刀,然后,她即使不撞墙,也忍受不住了,不由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秦春花几人虽说都对方兰没有什么好印象,可毕竟人命关天,大呼小叫地喊来了人,把她架回家。
方兰怎么晕的,几个人心知肚明。
“看来咱们说的是真的?”
“要不方兰怎会晕,我估摸着是后悔了。”
“我猜依她的尿性,岂止是后悔了,而是后悔的想撞墙了。”
几个人又偷偷地笑了起来。
秦春花最后还警告了她们,“今天咱们说的话,可不许再对外说了。”
“你放心吧,今天我远远地瞧着,张东家都有了身孕了。
人家两口子孩子都有了,再传那些个有的没的干什么。
不过,张东家旺夫这件事,我觉得倒是可以往外说一说。”
“随你们怎么说,只要是别提以前的那些破事就成了。
反正,我一向认为,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春花这话说得好,春花自从进了盛夏绣坊,果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出的话,感觉就像是读过书一样。”
秦春花眨了眨眼,“我要说我们绣坊还教人识字,你们信不信?”
“我的乖乖!”
“至于教人识字这事吧,反正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可以和你们说说。
反正就是你只要想学,就有人教。”
“春花,你赶紧的问一问你们管事,我恨不得明天就把我姑娘送去。”
几个人刚要散开时,刘宏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听到他们的娘晕倒的消息后,已经带着郎中赶了过来。
几个妇人吃瓜的心思比较重,迟迟不肯散开。
“哈,哈,果真是报应!最好是让这个毒妇死了。
儿啊,快给你爹我倒口水喝,这个毒妇已经一天不让我喝口水了。
你们要是再不来,我怕是都要渴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