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浅因脑子没有问题吗?
半个月前,她还恨不得求她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好让他们能结婚,不过半个月时间,她的记忆都被自动删除了吗?
“岑师兄,明天律所忙不忙?法院好像还没正式上班吧?”江慕水拿了外套下班,路过岑启凡门口问了一句。
岑启凡翻着年前的案子,嘲讽一笑:“你见过那么勤奋的法官?我可没见过。没事,明天有事就去吧,律所不需要你,过年谁还不应付几个烦人的亲戚?就当亲戚应付就好了。”
说的倒是简单。
去陆家参加婚礼,就当应付亲戚一样?
江慕水无语笑笑,推开门走出去了。
不过。
岑师兄说的不无道理。
连陆霖晟都曾经说过,不管你是不是被赶出的陆家,曾经陆家养育你四五年,给你第二个家庭,陆家的父母,也算是你的养父养母。
家有喜事。怎么能不去?
江慕水在外徘徊许久,都没有打车,最后,去了银行,兑换了一些新钱,在便利店买了一叠红包,决定,还是包个红包。
她和殷千城的事,也顺便,告诉陆远擎和邹明月一下。
也不枉,曾经父母子女一场。
……
殷千城今日回来得特别晚。
准备好晚饭的江慕水,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嗓音低沉仓皇,安慰了一句“先吃吧,乖,别等我”,江慕水挂了电话,撇撇嘴,对着满桌子的菜,只好一个人开动。
本想问他明天有没有空的,这样看来,应该是没空。
没关系。
她自己也可以去。
但是……她就像是个热恋期被晾在一边的小女孩儿,夜里搂着一个抱枕睡在大床.上,好像……有点想他啊……
……
夜里,殷千城一脸疲惫地回来了。
丢下钥匙,他看了一眼房间,房子里有淡淡的牛奶香味,应该是她睡前热牛奶了。
牛奶杯都放在桌上,想必睡前迷糊,都没有刷。
殷千城手撑在鞋柜上,许久后才回神,鞋和西装都没脱,直接拿了杯子到厨房刷。
热水器没有关,洗着洗着,热水流淌出来,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他呆呆地在洗手池边僵硬了片刻。
接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攥紧那杯子,水淋淋地将杯子捞出来,猛然“砰!”得一声狠狠摔碎在了厨房里。
烤漆的橱柜质量好得连一丝丝划痕都没有,但,水声哗哗作响,玻璃渣碎的连煤气灶里都是。
在卧房里睡觉的江慕水,被猛然惊醒。
她担心殷千城,几乎一下子就掀开被子,趿着拖鞋就猛地跑出去,到厨房一看,是玻璃杯摔了。
他身影微微一动。
娇小的身影站在那里,猛然伸出一只手,眸子里的光芒恍惚浮动:“别动。”
她又猛地跑出去,到阳台上拿了扫把簸箕过来,仔细打扫,先扫干净了地上的,再拿抹布擦大理石料理台,然后抓起他的手来,蹙眉翻转了好几下检查,发现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笨啊,洗杯子都能摔。”她娇嗔一声,将水龙头关掉,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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