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莫南死死抓着她的手,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将她拉近了一些,说:“我说了,我会跟父亲商量的,你先进来,想穿漂亮点我也带你去换衣服。”
莫倚澜拧眉:“我跳舞也不太行。”
“我教你就是了。”
过了很大一会,殷楮墨再进宴会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正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跳舞,那女人拧着眉,跳三步错两步,她赌气说不跳了,又被抓回来,好好地教着。
那天晚上,阮清幽称病没能过来宴会厅,这个男人居然就光明正大地领一个女人进来胡闹了!!
殷楮墨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死死忍着,待一曲舞结束了,他背着手,脸色生寒地叫人将那个女人请过来。
殷莫南护得那叫一个紧,让莫倚澜老实在原地待着,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理所当然的,那天晚上殷楮墨将殷莫南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甚至动了家法。
等殷莫南从那个小小的黑屋里出来,那个原本说要求他帮忙,条件随便开她什么都答应的小女人,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一条短信都没有。
莫倚澜的小性子天下无敌,你对她没有帮助,她就消失不见,连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
可偏偏,她就是旋涡,陷进去了,就再没能拔得出来。
……
殷老爷子背着手,看着殷千城跟宾客周旋了片刻,就放下酒杯,一路顺着蜿蜒的楼梯往楼上走去了。
回忆一下子被打断,跟眼前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殷老爷子一下子气血上涌,脸色憋地酱紫,背在背后的双手攥紧成拳,骨节都绷了出来,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绝对会在殷氏、在整个殷家,继续重蹈覆辙一遍!!!
殷千城上楼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动静。
眼看着拐角处闪过一个身影,像是端着粥的徐妈,他快步走上去,跟上,果然是她。
徐妈走到楼上一个房间,敲敲门。
过了一会有人来开了,那一袭裸粉色的裙子荡过来,分外动人。
殷千城也跟着进去,江慕水彼时正要关门,看到他过来诧异无比,还在惊讶,他的手已经撑开了门,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俯首光明正大地吃掉了她的唇彩。
徐妈倒是吓得不轻,幸亏没把粥摔了,赶紧别开眼,给小小少爷盖好被子,没敢再往门口看。
一嘴全是化工原料的味道,他也不嫌弃,用手轻轻抹去再吻上去,动作温柔却霸道,不容她别开一丁点儿,最终唇间只剩下两人最清冽熟悉的味道,彼此吻得难舍难分,他的手,在她腰间的曲线上反复抚弄,衣服都险些凌乱脱落了。
“……”分开时,江慕水急迫地喘着气,手伏在他身上,脸红地低下头去。
“亲了那么多次还是会脸红,”他得寸进尺地抵住她的额头,嗓音黯哑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