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城满腔疲惫地回到家,本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的情绪,没想到她的情绪变动竟然这样大,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吗?
说放开,说委屈,说艰难……一切都很容易,那么来告诉他,放开他,也那么容易吗?
像她诚实的身体一样,“容易”吗?
修长的手指像完美的艺术品,从她的后背抚过,隔着布料解开她的暗扣,接着顺着脊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下去,一直到了臀部,江慕水再极力抗拒保持清醒都软得化成了一滩水,殷千城紧紧揽住,夸张地重重嘬了一下她喝酒喝得鲜红的小舌,松开来,神情冷冽淡漠,满眸都是毫不遮掩的欲望,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醉酒之夜。
一切都变得迷醉起来。
江慕水迷迷糊糊的,一开始神态娇憨,接着偶尔清醒,看向他时,眼神就变得冷冷淡淡的。
哄不住他,那吓走他,或许也是可以的。
殊不知,她这副醉酒的状态在殷千城看来可笑得厉害,他冷冷脱了衣服,一边脱一边看着她,寒声问:“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江慕水舔了舔唇,被这一句话激得,浑身酥麻一片。
她像是被电到了一样,伸手,麻木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眼底和身体,都是一片渴望。
大床之上,她一次次受不了那重重的刺激,频频想逃开,却次次被抓回来,按在身下继续承受。
月光都媚得滴水,她拧着细细的眉,尖叫的声音逐渐都变得沙哑起来。
殷千城死死抓住她的手,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将满腔的爱与激情,都爆发了出来。
……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样疲惫的殷千城,原本想睡个好觉,却还是一早就被这种焦躁给吵醒。他低声打了电话给钟点工,让她六点多就过来,将满屋子的酒气和一地狼藉收拾干净。
这样,她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钟点工很快就过来了,轻手轻脚地收拾完后就关上了别墅里的门。
七点多。
殷千城睁开了逐渐变得清醒的眼睛。
凝眸看向了怀里的人儿。
她睡得深沉,脸蛋还是有些红,嘴唇因为昨晚喝水不够,有一点干裂,殷千城静静看着她,眉头微微蹙起来。
他就这么抱着她,抱了一个小时。
江慕水心里到底也藏着时,八点钟,她的闹钟准时响起来。
被惊醒的人儿蹙眉,头痛无比,伸手去拿手机。
殷千城将她的脑袋掰回来,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给她关了闹钟,轻吻她疼痛的太阳穴,示意她可以继续睡了。
她蹙眉闭眼,感觉舒服了很多,窝回去,继续睡。
空气中,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嘭嗵嘭嗵的心跳声,融为混乱但平静的海洋,殷千城静静躺在那里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就给她多睡哪怕几秒。
江慕水还是惊醒了。
她迷迷瞪瞪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接着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恍然大悟道:“闹钟……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