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许母和许敬尧很快下来了。
许母脸上疑惑,百般不解。
许敬尧也是蹙着眉。
许母走下来,抚上自己女儿的肩膀,见她还哭了,不禁蹙眉问:“怎么了?这怎么哭了?你殷爷爷对你不友善?不可能啊,他来的时候一口一个欢瑶丫头,可亲近的呢!”
许欢瑶心脏一点点沉下去,抓紧了自己的裙子,想起殷楮墨的眼神和警告就觉得很恐怖,她又要哭了。
许敬尧背着手,也蹙眉说:“别哭了,都是大好的喜事,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定,有空打电话跟千城商量一下,过几天,美美当你的女主角,听见了吗?”
许欢瑶苍白着小脸,擦干净了眼泪,她想明白了,殷楮墨来这一趟不仅仅是警告她,而是也挑明了,他知道她的把柄,他们现在在一条船上。
所以殷楮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弃了她这枚棋子,相反,她很重要,既然她坐上了殷家孙少奶奶的位置,她就绝对要占着,再也不下来了!!
***
凄风冷雨。
拍打窗户。
雷声阵阵滚过天际,带来一些恐怖的味道。
远安附近的一座公寓里,几个稀稀拉拉的酒瓶躺倒在地上,一片酒气熏天。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一盏小灯都没有亮着,里面的人也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动静,冰冷的闪电劈进来,隐约看到客厅的弹簧床上面正面往下趴着一个人,很少见他如此颓废的模样,像是泯灭的一切的希望,死了都比现在好受。
酒已经喝过第三轮了。
人们都说借酒浇愁的人很没出息,可只有殷千城知道,当事情走进了死胡同,他们再一次被误会分开,且他死都找不到她的时候,心里的那种痛,只能靠酒精来麻醉。
天知道那一天的下午,殷千城跟自己的母亲聊过,想下去找江慕水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什么都没拿,直接不见了的那种心情。
他只不过是被她的话伤到了,缓了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就会消失。
但她应该不会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消失的,因为那样的话,她总该会接他的电话。
一定是哪里不对。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猛然想起了刚刚自己跟母亲说话的时候,楼梯那里有响动,他还以为是佣人在那里打扫卫生。
——那个时候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一时大脑紊乱,想不通透,只知道找她,疯狂地找她,可找了整整一天一夜,从老宅到铭城的每个角落,每一个!!她都不在!!
为什么每一次她消失都是趁着他毫无防备!!趁着他体虚,脑子不清醒,欺负他没缓过来第一时间跟她解释!!
殷千城暴躁到简直要发狂。
但是又那么无力。
找不到她。
他尚且担心着。
他冲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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