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姐,你命真好!”
“是吧……”迎春淡淡的口气。
珠珠继续艳羡着:“迎春姐,你长得这样好看,我相信,太子定不会负你的。”
迎春苦笑。
珠珠道:“迎春姐,其实在我看,你完全不必忧愁伤身,纵然太子有了婚约,可太子乃何等人物,自然可三妻四妾,你就算做不得大,只要得了暖心人,有人护着,那也是极好的呀。”
“小丫头,懂得倒不少。”迎春美目瞟了珠珠一眼,算是暗暗赞许了她的分析。
二人说着小话,氛围逐渐热络,虽才结拜,渐渐的,倒真有一点姊妹亲密无间的感觉了。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二更天亥时也快过了。
这期间,迎春不间断催促珠珠下去歇着。可珠珠说什么也不愿,一定要贴身看守。
珠珠之所以这样坚决,其实,情形特殊,乃是因为,今夜迎春之神色极不好,脸色愈加苍白不说,咳嗽也愈加剧烈起来。作为服侍的婢子,她实是不能轻易走开。
最终,迎春和珠珠商量了一个择中的法子。
珠珠在迎春房间打地铺,随时照看迎春。
然,珠珠歇下不多时。突的,一阵剧烈咳嗽从迎春床榻间传出。一下子警醒了她。
她听着那剧烈的咳嗽,感觉那迎春好似要将肺也咳出来似的。
她立即翻身从地铺上起来,奔至迎春床榻边,第一时间去点灯,察看迎春状态。
“迎春姐,你怎了,咳得好吓人哩?”
当她将床榻边的灯罩点亮,一抬眸,她瞧见迎春嘴角竟血迹斑斑。一时她怔住了!
“我……我没事。”迎春逞强着。
“还说没事,你,你都咳出血啦,天呐,你到底怎了?”
珠珠显然慌了,她一瞬间眼眶就湿了,泪珠儿直往下坠。
迎春瞧了,哭笑不得:“真是个孩子,这有啥好哭的,我不过就是咳嗽嘛。”
“哪里,你……你病得厉害呀,都咳出血了,呜呜呜,不行,我这就去唤郎中来瞧你。”
迎春一伸手,强拽住了珠珠:“不急,珠珠妹,明日再说罢。”
实际,她心中清楚,她这病,绝不是郎中可瞧得好的。因,这夜,那田劈疆已经来察看过,明确表示过,她乃是被那可疑的金色之物所污染而染上怪病。这种疑难杂症,岂非普通郎中能断?而叫她绝望的是,太子明明追查那金色小球而去,且返回田府了,却没有急时回访,指不定乃那金色小球之谜困惑了太子,一时连太子也没了法子!既如此,请普通郎中何用?再一个,今夜这夕暖楼也格外不寻常,按理邹真人早该回来了,可至了此刻,依然不见他回来,他忙什么去了?据说,乃跟太子在一块。她不禁想,莫非,邹真人亦是在为她之病症相关的那金色小球在忙,若真如此,那她安心等待就好啦,就更不必去请所谓的郎中来搅事,请了,怕也于事无补。
这些,她都只是心中想想,深知,暂不必尽数告知珠珠,免珠珠困惑,为她心忧,不如她一人默默承受,静观其变。
她是这样想,可对珠珠这不知情者而言,情形并非那样单纯。
这时的珠珠,看着刚结拜的“姊姊”如此受苦,且状态如此严重,一时是心焦不已,直掉眼泪。
迎春只好忍着身子不适,慢慢安慰着珠珠,过一阵,她的咳嗽渐缓和一些。而她被珠珠从床榻间扶着,靠着床沿坐了起来。
“对不住了,珠珠妹,这一夜,闹得你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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