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年受不了的伸手推了推他,没搭理人,心里却想着把门锁紧了应该没事儿吧。
夏叶东这两天也放了假,家里有两个能顶事儿的大男孩儿,自己也乐得舒坦潇洒,没事儿就在家里睡睡觉,或者跟着谢羽清一块儿杀盘棋,舒坦的不行,都想早点儿退休了,想到夏安年的学费和可能对研究生,买房,娶媳妇儿,生孩子的费用,才又认清了现实。
“安年,我邀请你谢叔叔年三十儿,就明天,上咱家吃你看合适不?”夏叶东揪住夏安年问了问,心里想着老谢也是可怜,就一个人过年。
夏安年随意的点点头,“有啥不合适的,去年不就一块儿过的,今年还有许致言呢。”
夏叶东一想也是,就转身给好友打电话去了,夏安年原本要继续手里的菜品准备,一想到明天谢羽清也来,就住了手,想着明天得好好吃一顿。
终于熬到了夏叶东上床睡觉,许致言又在客厅假装看了会儿电视,才又装模作样的拉着夏安年跑回了卧室。
急匆匆的冲进门,一脚关上,在往前走的时候却被夏安年阻止,愣是伸手锁上门,又用力试了试,才放心的跟着许致言的动作。
这么些天许致言早就等不急了,瞬间用力就把人压在了床榻上,紧密的压上去不留一丝缝隙,相互亲吻的嘴唇也像是两个吸盘,紧紧地贴在一起,完美的验证了海德堡半球实验,估计下了死命外力也拉不开。
好在也没人想要阻止,一冲而进的时候,夏安年瞬间咬住了自己的小臂,硬生生的把呻吟都堵在了嘴里。
许致言一边,动作着,一边温柔的亲吻,把夏安年的手臂从他嘴里解救出来,转而送上自己的嘴唇。
原本说好的一次在实践面前显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直到夏安年累的睡过去,两人才终于停止了压抑很久的“战斗”,窗外已经灰蒙蒙的了。
假期睡个懒觉也没人管,许致言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十点多了,夏安年还在睡着,满脸疲态。
怜惜的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亲,看着从脖颈处起自己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痕迹,直到没入被子的胸口,也是红点斑驳,许致言满足的笑了笑。
伸手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又忍不住亲了还在沉睡的夏安年两下,才横着小调从床.上起来,欢天喜地的往厕所洗漱去。
客厅里夏叶东和谢羽清已经开始下棋了,许致言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打了招呼。
“致言,你俩咋才起,我早上过去的时候们还锁着呢,快把安年也叫起来,都该贴对子吃午饭了。”
“我这就叫他,昨天看电视太晚了,又打了半天游戏,锁上门怕吵人,要不让他再睡会儿,我先贴上对子。”
夏叶东一想两人估计玩儿了通宵,现在男孩子都这样,一打游戏就没完没了,心疼儿子,想让他多睡会儿,就也点点头。